了!”
这样说的意思是……惺惺相惜?
我猛地甩头,才不是这个意思……道不同不相为谋……哪点像是惺惺相惜?
“呵……是么……你管那个……叫做‘毒品’……”莫任情轻笑,可我的眼睛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捕捉到一丝痛苦的痕迹,目光迅速的扫过——他一直一直抚着池壁的手几乎就要抠进石缝里——
苍白的脸sè上迅速的涌起一片红晕,没有丝毫的征兆,莫任情突然开始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似乎是想要把他的肺都咳出来!
该死的……这个时候!
可是,我却是下意识的扑身过去扶他,可手指却在触到他脊背的时候被突入其来的一股力量扣住按在石壁上。
痛!
我微微张开眼睛,迷蒙的水气中,手腕被他钳在修长的指间,整个后背因为他巨大的力量而紧紧贴在石壁上面,全身动弹不得!
放……开……我!咬紧了牙,撕扯着声带,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喉咙沙哑,努力张大嘴巴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莫任情沉着眸,浓密的睫毛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投上了一道重重的暗影,乌黑如绸缎一般的湿发粘在额头上,水滴顺着他勾勒出的侧脸滑下,他早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剧烈的咳着,而扣着我的那只手却坚稳无比!
我用尽全力挣扎,觉得自己几近挣脱开了的时候,他却猛地一推把我整个人按在池壁上面!修长却冰冷的手指一下子钳住我的喉咙,将我像玩偶一样慢慢提起——
莫任情!你疯了!?
“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咬破了嘴角,血的咸味弥漫口腔,却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莫任情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平息了咳嗽,可病态的cháo红却如同旗帜一般布满了整张脸颊,然后他抬起头,慢慢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再碰我……就杀了你……”
什么?我怔怔的望着他,猛地放大的瞳孔却清晰的映出他病态脸颊上的那双眸——
竟是诡异的蓝sè!
咳咳……钳着我喉咙的那只手蓦的松开,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滑进水底,水面上方,那张白皙的脸颊上,那双诡异的蓝眸,深不见底。
再碰我……就杀了你……
呵……
我从来都没有什么不同,更没有自负的认为他在一味的迁就我纵容我……只是……我更爱挑战他的威严……
为什么不能碰他?为什么他的眸sè会变?又为什么……说出刚才的话时候,他好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还有昨夜……我真的那么不怕死的拉着他的手吗?
轻轻的水声滑过耳畔,敲击着我空洞的心房,面前的那具模模糊糊的影子也已消失不见,慢慢的吐出一口气,看着白花花的气泡逃离一般从我的面前游离,我的双脚狠狠蹬地,把头从水里冒出来。
莫任情站在池边,身上披着雪白的浴衣,黑发毫不夸张的如瀑布一般倾泻直下,听见我扬起的水声,他慢慢的回头,没有表情的脸,深沉的黑眸。
“为什么不让人碰你?为什么!莫任情,你告诉我!”
莫任情却没有答话,衣袖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扣紧——
“不说么,可是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咬紧了牙,一字一顿的挤出一句话,“你没有触觉!因为没有触觉,所以什么都感受不到!你害怕别人碰你,因为你不知道别人的意图,而你的骄傲又不准许别人发现……”
“这就是你得出的答案?”莫任情的脸上蓦的现出一丝冰冷,“我以为有了刚刚的教训,你就会收敛的多,看来,是我想错了。”
什么!?
“胆敢碰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青商,你跟很多人都不一样,但就这份不一样,很容易会成为你死的理由。”莫任情背过脸去,单薄的浴衣上现出他宽阔后背上宛如一笔勾勒出的脊勾,“我知道律覃拦不住你,但是你还得记得,不许再这样闯进来,毕竟男女有别,我不想坏了你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