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已坐的半满……只是,这里却怎么看怎么像选秀pk用的舞台!看来这里应该就是老鸨口中说的“二阁”了,因为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就把我安排在这么一个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地方了,只是,除了这些丫头怎么都不见那些青楼的姑娘迎客,莫非,这天音楼还有什么特别的规矩不成?
“爷,是喝茶,还是吃酒?”粉衣女子半俯下身,娇媚的笑,手中已握起酒盏,嫣红的衣襟遮不住雪白的双峰,不住的摇。
“茶。”未泯却不等我说话,抿着的嘴角已蓦的拉紧,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两个女子早已看出未泯不耐,急忙撤下桌上的酒盏换成茶杯,倒满热茶。
呵,眯起眼睛,接过粉衣女子递上来的茶水抿下一口,轻佻的一笑道,“麻烦风儿凤儿两位姑娘了,只是不知我要怎么样才能有幸一见衣樰遥姑娘?”
黄衣女子听了我的话,也不觉突兀,似是早已听惯了,随口便答道,“公子果是第一次来我们天音楼吧,我们天音楼这规矩改了也有半年多了,自那位主子红了之后……”
粉衣女子却悄悄扯住黄衣女子衣袖,示意她住口,掩着笑接口道,“凤儿她总是不说正题,公子别怪罪……公子若只是想见樰遥姑娘一面倒也简单,只要在这静静等上一会儿,姑娘自会出来献艺,不过……若是公子想独见樰遥姑娘,就不那么容易了……”粉衣女子说着痴痴笑道,“公子且看着便好,这‘斗艺夺魁’就要开始了,每位姑娘都会出来献艺,即为‘斗艺’,随后若哪位公子少爷的有意,便举下牌,姑娘便会出道试题,哪位公子答对了,便可独抱美人归,是以‘夺魁’。”
呀?还举牌,还要抢答?这要是在现世也就算了,怎么玩都不算新鲜,可是搬到古代的青楼里,为什么怎么都觉得那么别扭?
那么,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或许……衣樰遥昨夜不唱《水tiáo歌头》的下阙是为了留给我作答?那……这个衣樰遥就是现代穿越人?
“啊,公子,已经开始了……”
一个彩衣女子施盈盈走上台来,半遮半露的抹xiōng,浅笑着俯身行礼,露出香肩酥xiōng雪白一片。
“公子,这是天音楼新来的彩依姑娘,今是她第一次登台……”
呵,这倒也不怕听不见看不清了,每桌的丫头都成了解说员!
可这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急匆匆的脚步声音,连带着的还有桌椅碰在一起的混杂声响。
回头看去,一个书生打扮的清秀男子正被一个矮胖子拽着衣领,一米八几的身高弯着腰一劲儿的给人赔礼道歉,他的眼睛却不住的飘向舞台。想必刚刚就是他撞翻了别人的桌椅茶水。
“呵,那个姓柳的又来了,不知道这次是从哪偷来的银子交入场费!”黄衣女子带着一脸鄙sè轻笑道。
见我有些兴趣,粉衣女子便补充道,“公子不知道,这位公子姓柳,在家里排行老七,只因他原也是官家出身却家道中落,父母兄弟又不知为什么疯的疯傻的傻,所以客气的都称他柳七公子,那些看不起他的都叫他七疯子,他却也不在意,一笑了之。平日里他就在街角摆个小摊卖些字画维持生计,这本也可以糊口了,可他偏偏看上了我们这的关暖兮姑娘,这不,一有点银子就死缠硬磨的进来,可又答不上关暖兮姑娘出的题,每次都是白白的被稀落一番……哎呀,公子,他过来了你可千万别让他同坐——”
“这位公子,可否让小生同坐,我来的晚了,没有位子了……”
抬起眼帘看他,远看就很是清秀了,近看更是极品,不过……一米八几的个子倒是弯着腰被刚刚那个又矮又胖的家伙拎住衣领子,中看不中用,草包一个!
“草公子请便吧。”挑起眉,故意忽视正在挤眉弄眼的黄衣女子,压下一口茶。
“啊……谢谢公子,公子认错人了把,小生不姓草,姓柳,在家排行老七,人称柳七,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柳七恭敬的看着我,一边轻轻的拉出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上去,可是——
那椅子就像长了腿,自己跑了,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就一pì股坐在地上,顿时众人哄笑,而踢倒凳子的那个粉面小生却得意的双手抱拳向着四面八方的人不住的谢礼。
柳七尴尬的笑着,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pì股,扶起倒在一旁的椅子,嘴巴里喃喃得道,“这凳子没摔坏吧……”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