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黎画的专注,此刻正提着一只兔毫描绘树藤。倏地闻到糯米糕子的香味儿,低头嚷嚷道“园沁你端了点心来,怎地不叫我”
招呼了两声见无人应答,抬眼见自己的糯米糕已落入他人之口。
某爷一嘴一块,吃的利索。
“阿萧你”她把笔撂下,过去抢盘中所剩无几的糯米糕,谁知腰枝一紧,正中下怀。
未等她开口,已抬手将她压向自己。
屋外秋萧瑟,宅内意浓。
她想吃糯米糕,他就要这样喂。
喂到最后,二人呼吸沉促,只看她双颊红润,睫毛轻颤,意乱迷的模样,让他也难自。
祁沐萧一把托起她小腿,直接横抱起来,大步往寝卧走去。
院里等着伺候的丫鬟见状,羞地低了头,急忙跑去把寝卧房门打开又关好。
洛黎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糯糯道“王爷白不可宣”可小手已经伸了进去,在他膛上轻柔地捏上一把。
他当即停在屏风前,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去,怀中人吟颔首,看得他子燥。
他的黎儿什么时候这样主动
印象里,怎地丝毫记不起曾经行鱼水之欢的事
未来得及多想,小人儿起勾住他颈,一口嘬了个印子,随后咯咯笑起。
似在邀约。
下一瞬,二人榻上痴缠,青丝尽散,满帐潮波涌。
不知谁解了谁的衣,亦不知谁的上红痕更多。
脑子迷糊就迷糊罢,只要她是他的黎儿就好。
祁沐萧再不克制,利落将她剥落干净,眯眼看去,一盘色香味儿俱全的佳肴,引人品尝哩
他俯含住一只白兔儿,轻轻住,女子独特的香味全然进其口中,一时间,不知在何处。
他感到下那人不由自主地弓起子,主动送上,逐而埋头啃噬、拿捏。
耳边传来哼哼唧唧地求饶。
这样的求饶
真是要命。
只觉得自己下更燥,不由自主地压了下去
一只小手推来,却让他紧紧攥住,不容她拒绝,直接摁在枕旁。
正而进,耳畔突然传来一声男子凄厉的惨叫。
他猛地停住,二人此刻阳相抵,不前不后,已感觉到她细流潺潺,自己亦是蓄势待发,刻不容缓。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是太累了
下那人的小脚丫儿勾住他腰,往里强带,却毫无回应,见他愣在那,抬眼羞地问“王爷不想要吗”
他见她憨媚的样子,潮翻滚,沙哑道“想,做梦都想”
倏地,又是一声喊叫,比刚刚那声更加惨烈
祁沐萧松开她的手,推开她迎来的体,捂着脑袋靠在板上。
这声音,他认识。
是
是白瑾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