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杜牧冲着干前王长其河口桑昆几个人嘿嘿一笑,道:“几位师兄,来练功呐。”
要说干前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毕竟陆人远的事情才过去没几天,而且,他昨天又到掌律堂告了一状,此刻见到杜牧,心里就有点打鼓。
“姓杜的,你想干什么,你可不要忘了南长老的警告。”
“干师兄,你不要紧张嘛,我今天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那你这是……”
“哦,我是来收保护费的。”
“保护费?那是什么东西?”
杜牧拍着干前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干师兄,你想啊,整个宗门都在我这个总管的保护之下,换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是我在罩着你们的,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所以,我决定找你们收点费用,我不能委屈了自己嘛,各位师兄说是不是这个理。”
整个宗门都在你的保护之下,还是你罩着我们的?我们什么时候需要你罩着了,麻痹的,姓杜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杜师弟,昨天的事情,我们已经不计较了,不过你今天又来,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干前非常的愤怒。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你这么欺负人的,真当我们是鸡鸭猪狗,想宰就宰吗。虽然心下不忿,无奈实力不如人,他只能隐忍。
杜牧心里冷笑:你倒是敢跟我计较呢,小样的,打出你地屎来。对方不计较,不代表他不计较——敢打我的小报告,你得承受后果。
杜牧的表情非常精彩,惊讶的道:“这才第二天啊,就过分了?这条规矩我准备执行三十年时间的啊。”
三……三……三十年?一次一颗元石,三十年就是……干前有点算不过来这笔账。
我倒是想交这保护费呢,关键得我有才行。尼玛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干前王长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尼玛的,交不起元石,又惹不起你,我走还不行吗,这功老子不练了。
咦,这几个家伙就这么走了?不练功了?不错,有骨气。
不过,你们练不练功关我鸟事,反正损失的又不是我,有本事你们一辈子都别来修行阁,而且,不要以为这样就能结了。这事,它还没完。
“你小子,你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不犯相同的错误,怎地眨眨眼就忘了?”南一平怒气勃发,狠狠瞪着杜牧。
杜牧谄笑道:“师伯,我没犯同一个错误呀。”
“没犯错?那保护费是怎么回事!”
“我这不是还没施行吗,顶多只能算未遂。”杜牧轻声嘀咕道:“怎么就能定我的罪呢,再说,收保护费和收练功房使用费,本来就不是一件事嘛。”
南一平哭笑不得,“怎么,你还有理啦!”伸脚踹了杜牧一脚,“狗东西,再乱来,打断你狗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