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你是唯一一个我想抓住,却抓不住的男人。”
姜洛听完这段真情实感的剖白,叹了口气,沉声道:“一般人喜欢追寻得不得的东西,但我不一样,我只喜欢货真价实的感情。
如玉,我曾经对你说过,咱们相识的时机不好,如果我没女朋友,肯定不顾一切地追求你。”
齐如玉把头放在膝盖上,眼中的落寞明显不是装的,沉默好一会儿才轻叹一声。
“你今晚能不能别走?至少别拒绝地太明显。”
姜洛点头,“放心,我不会走的,房里有监控器吗?”
齐如玉摇头,“我舅舅才不会安监控器呢。”
“你三姑是修士吗?”
“不是,三姑和我一样,只是普通人,因此她谨小慎微,对家族的每个人都很好。”
姜洛笑道:“那就好,我们省得s床上运动,你睡吧,连喝两杯酒肯定很累。
如果你睡不着,我给你讲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一座道观,道观历经上千年风雨,仍巍然壮观……”
姜洛把林家祖孙三代的故事稍作改编,绘声绘色地讲给齐如玉听。
虽然他不想和齐如玉扯上更深一层的关系,但再怎么说,齐如玉也算帮过他,而且一个女孩儿哭得梨花带雨,作为男人总要适当地安慰一下。
齐如玉起初沉浸在伤心事中,听着听着就入迷了。
一个小时后,姜洛讲到林寻欢在步行街遇险,齐如玉已经闭上眼,昏昏欲睡。
姜洛关上灯,掀开一小块被子,躺了进去。
淡淡的体香传入口鼻,佳人轻轻一动,光滑的玉臂碰到他的头,而他的肩膀差一点就触到那对起伏的峰峦。
说不动心是假的,有那么一瞬,小雨伞差点撑起来。
但姜洛忍住了,此举不是为了效仿柳下惠当正人君子,而是怕上齐家的套。
真干了就要娶她,娶她就别想摆脱齐家,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能扳倒齐家,目前连一成把握都没有。
而且,齐家又没和他发生正面的利益冲突,他没必要为了一时的风流快活往火坑里跳。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好不容易,五个小时过去,齐如玉悠悠醒转,下意识地尖叫一声,看清枕边人是姜洛后,羞红了脸。
齐如玉低头一看,卡其色连衣裙完好无损,甚至连被掀开撕扯的痕迹都没有,身上也没有云雨后的痛楚和酸爽。
她有点尴尬,有点失落,有点庆幸,总之情绪很复杂。
齐如玉眨了眨美眸,在姜洛脸上亲了一口。
正在这时,门开了,齐如音端着托盘站在门外,恰好看到这一幕,会心一笑。
“小玉,先喝口参茶,姜洛,你也来一碗。”
“谢谢三姑”,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默契感十足。
“瞧你们小两口,还没结婚就同生同气,真让人羡慕,起床后到楼下吃完饭,我先走了”,齐梵音调笑几句,放下托盘,转身离去。
姜洛伸手擦了擦脸上的红唇印,像没事儿人一样披上外套。
齐如玉低声道:“刚才我亲你,只是为了表示感谢,其实亲脸颊在国外只是一种礼仪,你别多想。”
门口传来脚步声,步子比齐梵音沉重些,八成是徐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