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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么什么也不干,然后没法完成系统给出的任务,而与系统失之交臂,从此继续贫困,继续落魄,继续让小乾跟着他吃苦。
要么就战胜一切困难,想尽办法在一个月内赚够一万元钱,然后正式开启系统,在系统的帮助下,为小乾打造一片碧海蓝天。
他一边拔花生,一边安慰躺在地上扭动身体的小乾:“小乾听话,不要乱动,不然就要跑到袋子外面了。外面脏脏的,小乾乖。”
小乾不乖,小乾想要爸爸抱抱。小乾一个人躺在地上很害怕。
虽然爸爸就近在迟尺,但第一次躺在野外地里的他,真的很想要爸爸抱抱。
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身体一扭一扭的,就把一只小短腿扭到了蛇皮袋外面,小小的脚丫子已经触碰到尚且有些潮湿的泥土。
大山见状,立即爬起身,跑到小主人的脚丫子旁边,俯下前身,用小脑袋拱着小主人的脚丫子,慢慢的往蛇皮袋中间推。
可它自己本身就没有多大,所以根本没法战胜一心要往外扭动的小主人。
小主人虽然只有三个月大,但块头可比它大多了。
它刚刚把小主人的脚丫子往里推了一点点,结果小主人屁股一扭,小短腿又往外跑了。
不甘心!不甘心!
它绕着小主人走了一圈,决定改变战略。
既然没法把小主人的脚丫子往里推,那可以把蛇皮袋往小主人的脚丫子下面放呀。
它叼起另一边的蛇皮袋,跑到小主人的小短腿处,把蛇皮袋放下,并且跳上去利用自己的四只大长腿把蛇皮袋铺展开来。
可是,可是,小主人压根就不按套路出牌。
小主人的小短腿根本没有按照它预想的那样,会移动到蛇皮袋上面,而是直接插入了蛇皮袋下方。
唉,当只聪明的狗子真头疼。
无奈之下,它只好跑去拉扯主人的裤脚。
陈阳正拔着花生,被大山这么一拉扯,瞬间吓了一跳。第一反应还以为是毒蛇来了。
他立即扭头朝小乾看去。
好家伙,这小子居然把脚移到蛇皮袋外面了。
陈阳赶紧过去用蛇皮袋半包住小乾,把小乾放回中间,然后一脸认真的盯着小乾说道:“小乾,你要乖,爸爸要干活,你不能跑到外面去,知道吗?外面很多虫虫。虫虫,虫虫会咬屁屁这里。”
他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小乾的屁股继续说道:“‘哆’的一下,痛痛,知不知道?”
小乾不知道。
但爸爸用手指戳他屁股的样子看起来很好玩。他咯咯直笑,根本不知道什么虫虫,什么痛痛。
陈阳跟着笑道:“小乾乖乖躺着,不要乱动,知道吗?爸爸要继续干活了。”
小乾不知道,但这并不能阻止爸爸去干活。
陈阳一边拔花生,一边时不时的扭头看躺在地上的小乾。
大山乖乖的趴在小乾身边,以防止有什么虫害靠近小乾。
只可惜,它现在只能趴在小乾身边,如果它现在出现在车子旁边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对着那一圈好奇观众狂吠。
虽然这些好奇观众并无恶意,但他们的人数实在太多了。
在村道旁边的皮卡车上,大约有十几个人在围着陌生而崭新的皮卡车进行讨论。
这些人中有七八十岁的老人,也有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还有一些十几岁的年轻人。
大家都在就‘这辆皮卡车到底是谁的’这一问题进行了深入讨论。
可大家列出各种答案之后,又一一推翻。
到最后,问题越理越模糊。
有人干脆说道:“我看着车子应该不是咱们村的,看起来这车子不便宜呢,咱们村好像还没有谁能买得起这么贵的车子。”
“是啊,你们看,这车子光是后面的轮胎就有四个,一看就不便宜。”
“嗯,说得对,我看也不是咱们村里人,估计是哪个外来人把车停在这里的吧。”
“是吗?会是这样吗?这车子可是今天一早就停在这里了。”
“我看应该错不了了,咱们村老一点的人,大部分都不会开车,年轻一点的,又都没什么出息。”这个大爷倒是说了句大实话。
白石村位于群山中间,若在十年前,堪称是与世隔绝的山旮旯。
那会儿连大学生都没一个。
也就是后来卢文兴当上村长之后,才带动村民集资修路,经过几次主道扩宽,这村道才能勉勉强强让两辆小车会车。
要是两辆大卡车遇上了,估计还得有一辆大卡车倒退几十米,找到宽一点的地方才能会车。
不过,现如今村民们的生活水平跟十年前比起来,倒是差别巨大。
可就算是这样,这差别也与那些会开车的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无关。
生活的改善,全都源于稍微年长一点的中年人奋力拼搏。
他们离开村子,在遥远的他乡凭着山里人吃苦耐劳的特性,用汗水一点一滴攒下了越来越富足的好生活。
因此,老大爷说年轻人都没什么出息,也是大实话。
这些年轻人或许是小时候接触外界的机会太少,等他们长大成人,忽然融入外面的大千世界时,难免有些眼花缭乱,手足无措。
当然,这些都只是暂时的,人总要有一个成长的过程。
只要他们不忘初心,终有一天,定能找到自己的方向。
就像村长卢文兴那样。
卢文兴年轻的时候,谁也不曾想,他如今会有这般出息。
卢文兴是自然村白石村的村长,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他平时在村子里除了为zf跑腿之外,也会做些其他事情来增加收入。
毕竟,为zf跑腿,一个月也就六百块钱而已,就算他家每天不吃肉,不用猪油炒青菜,不放盐,不放味精,但光是电费话费网费就得好几百块钱。
更别说给摩托车加油了。
村子里大部分人种有成片成片的山林,山林均以‘杉树’为主。
杉树长大了,就可以卖掉换钱。
而要卖杉树,就得有伐木工人。
卢文兴瞧准村里杉树多这一商机,从十多年前就干起了伐木的工作。
他花合理价钱买下村民的杉树林,然后找几个力气大的村中壮年男子一起伐木,将木头用独轮车从山里拉出来,再请大货车将木头拉去卖。
于是,村民的杉树林找到了买家,村里的好几个壮年男子也有了近在家门口且待遇还不错的工作岗位。
而卢文兴自己则既是买下杉树林的老板,也是伐木工人。
他跟工人们一起带着油锯到林子里锯木,用斧头将木头的树枝砍断,用砍柴刀将木头的树皮削开。
等木头在山里被炎炎烈日暴晒几天,大部分水分被蒸发掉之后,便一人扛起一根木头,从陡峭的山坡上走下。这一路艰险自不必言说,反正是普通人吃不了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