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宇文智及也急匆匆地跟随宇文化及而去,宇文家的家丁也一把将大门掩上,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骁果军众将。
鹰扬郎将孟秉性急,咧嘴抱怨道:“这宇文兄弟俩搞什么鬼啊!话都不说清楚!”
虎贲郎将司马德戡此刻脸色煞白,道:“只怕确如宇文化及所说,咱们的事,圣上全知道了!”
医正张恺胆子最小,惊慌道::“这可如何是好啊!咱们犯下的,可是诛灭九族的重罪啊!”
内史舍人元敏摇着头,自欺欺人道:“不可能吧!圣上已经好久两耳不闻窗外事,天天待在后宫享乐,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密谋呢!裴直阁,你说是吧!”
直阁将军裴虔通表情苦涩地回道:“说不准,圣上可不是瞎子、聋子,他能拿出一半当年夺太子之位时的韧劲,知道我们的密谋,并不稀奇!”
直长许弘仁喃喃道:“那现在可怎么办啊!等死吗?”
符玺郎李覆开始抱怨道:“唉,都怪我,脑子被驴踢了,瞎掺和这劳档子破事,惹得一身骚!”
符玺郎牛方裕也跟着道:“可不是嘛,我好好的奇章郡公不当,偏偏要跟着来当反贼,这下可好了,别说郡公了,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可惜了我爹奋斗了一辈子给咱挣来的郡公爵位啊!”
虎贲郎将元礼不爱听了,嚷嚷道:“这话怎么说的?老子们当初也只是想开溜,都是宇文智及这狗崽子出的馊主意给害的!”
见气氛不对,宇文智及的外甥、勋士杨士览赶忙出来打圆场道:“都说的些什么?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现在说这些还有毛用!?赶快想个对策吧!”
校尉令狐行达不满道:“还对策,你他娘倒是替你舅舅出个主意啊!”
虎牙郎将马文举站出来,道:“都别吵了!现在当务之急是看还能不能出城,出了城就好办了,或开溜,或拼一波,主动权都在我们手上!”
闻言,众人皆看向城门郎唐奉义,他是管城门的,只要城门的控制权不丢,一切都好说。
唐奉义哭丧着脸,道:“诸位,刚刚得到手下的消息,左翊卫大将军来护儿、右御卫将军陈棱已经率部进城,调换了守城卫士,彻底控制了江都,我们出不去了!”
闻言,众人彻底绝望,仿佛死了爹妈一样,脸上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虎牙郎将赵行枢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现在看来,除了去两仪殿听候发落,祈求圣上开恩,我们别无他选了!”
校尉元武达怯生生地问道:“圣上会原谅我们吗?这可是十恶不赦之罪啊!”
司马德戡一拍大腿,下决心道:“管它呢!现在咱们已无路可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两仪殿,我是去了!”
“我也去!”
“我也去!”
“那我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