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巴陵本就不太承认这场婚姻,自然也愿意接触这婚姻。
就算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也仍然还是公主,这些人也不敢将他如何。
柴令武大惊,丝毫不敢向前半步,这位可是公主,要是伺候不好的话,是要杀头的。
要是让他这么出去了的话,面子上有挂不住,语气柔弱的说着:“我打地铺,你睡床。”
巴陵将头纱取下,恶狠狠的看着柴令武,生怕这家伙生气歹心。
要是柴令武真的来强的,她毕然无法逃脱这魔鬼的手掌。
于此同时柴令武也真的只是解决了房中一切应该解决的礼节,躺在地上昏昏欲睡。
巴陵撇着头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柴令武,熄灯慵懒进入梦想。
翌日一早,二人拜了父母便纷纷出门。
巴陵自小就对宫廷外的是是非非所吸引,这好不容易能够出来一趟,也当真不容易。
“这外面,还当真是不错呀!”巴陵没有见过外面的场景,就如同是一只被困的飞鸟。
如今这一只飞鸟既以是脱困,想要回去,是再也不可能的。
“常月,你看这杯子如何?”巴陵看上了一个雕工精湛的杯子,着实喜欢。
常月则是自小从贫困中走出,对外界没有多大憧憬,而看事物也是认为宫廷最好。
“公主,不是我说,这种东西不及宫廷十分之一。”常月的一句话当即让巴陵变色。
柴令武去当值,却因大堂长孙无忌一手遮天,看不起他这样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