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好熟悉。”有人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我听人说过他,但是,那不是传闻吗?”
这时候陈老说道:“没传闻那么可怕,但也绝对不能小觑,而且据我观察,他和官府也有关系。”
“他当然和官府有关系了。”有人不以为意。
陈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指的是和咱们这个地头上的官府有关系。”
“怎么可能,他什么时候和咱们这个地头上的官府有关系了,等等,陈老,你老人家指的该不会是……”有人指了指天:“山上?也不对呀,他用的是刀啊。”
陈老骂道:“谁告诉你山上的就一定是用剑的,蠢货,那是高人只是更多的用剑而已,又不是绝对只能用剑。”
他喘了一口气,心中开始焦急起来。不好,时间被拖到了现在,他不仅身体在变老,心也在变老,没了以前的冷静,变得焦躁,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陈老冷着脸,一指陈铁枪道:“从明天开始,咱们就出发,你来带路。”
山羊胡老者一听不对,连忙道:“等等,咱们出发?不是先派一伙人探路吗?”
“你说我们还有这个时间吗?”陈老看了他一眼,说:“时间拖了多久了你们自己算算,真等到探路的回来,药材已经砸在咱们手里了。”
“但那也比命……”山羊胡老者才说到一半,话就说不下去了,陈老冰冷的目光,让他把话卡在了喉咙里。他身上开始冒出冷汗,大脑飞快转动,很快,嘴巴重新一张就说道:“陈老说的是。”
说完这句话,他松了一口气,心中嘀咕:陈老,最近脾气越来越糟了。
要知道,有的人背后里喊陈老笑面虎、弥勒修罗佛,可以想象,他平时有多爱笑。但是最近这几天,他笑得实在是有些少,尤其是今天。
不过转念一想,目光看到了陈铁枪身上,又想通了。
受到如此奇耻大辱,无论哪个男人也笑不出来吧!
一想到这一点,山羊胡老者心头一紧,决定今天顺着陈老的话来,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山羊胡老者能想到这里,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到,纷纷应和。
“是是是,陈老说的是。”
陈老看着众人谄媚的笑容,作为人精的他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顿时,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
……
另一头,一条裤腰带在屋顶穿梭,时不时从屋顶下来,钻进老鼠洞中,从这个洞口钻到了另一个洞口,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一路来到了客栈,钻进了房中。
“他们明天就走。”
“这么急?”房间里,鬼哭磨刀的手微微一顿,然后继续仔细研磨刀口。
突然,他抽了抽鼻子:“什么味儿?等等,你钻了哪些地方,快去洗洗。”
这一下,大嘴不干了:“吼,用的着人家的时候就好言好语哄着,用不到的时候就把人家当块抹布。”
鬼哭迅速的收起了刀,出门而去。大嘴看着砰的一声紧闭的房门愣住了,然后一股委屈浮上心头:“嘤嘤嘤……太欺负人了,不对,太欺负裤腰……也不对,太欺负我…我…我是谁?”
大嘴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没过多久,鬼哭回来,带回来了一盆热水,道:“快跳进来,我给你好好洗洗。”
“咦!鬼哭小子,没想到你这么色,居然觊觎本大嘴的美妙的娇躯。”大嘴如此说道。
鬼哭眼皮一跳,手中的铜盆差点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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