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么能不讲理呢?”楚渔才不会乖乖听话,这个时候要是放手了,兴许以后就再没了“牵手”的可能。
岳灵婉见他似乎想要为自己辩驳,于是寒意满面的问道:“我不讲理?”
楚渔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回道:“对,就是你不讲理。”
“那你来给我讲讲。”岳灵婉轻哼一声,倒没有继续在楚渔怀里挣扎。
楚大官人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开脱道:“你告诉我,一个陌生男人和一个陌生女人在某个地方相遇,除了在仪容外貌上来吸引彼此之外,还能有哪里可以让对方产生浓厚兴趣?”
岳灵婉错愕一瞬,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好像楚渔说的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可言。
接着,楚渔再作补充。
“人们总喜欢告诉别人,我要是找恋爱对象,一定得找个心地善良、孝顺父母、乐于助人、温柔体贴等拥有各种内在美的好姑娘或者好男人,至于脸长得好不好看,其实根本没多大关系。”
“我就想问了,你丫是不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面被烧过?单凭一双眼睛就能看出一个陌生人的潜在品质?”
“基于以上理论,我认为我先爱上你的颜,再恋上你的脾气秉性、品质操守等诸多内在优点,是一种绝对没有丝毫问题的行为。”
听完楚渔连解释带赞美的说词,岳灵婉心里悄然掠过一抹喜意,但表面上却依旧神色清冷道:“歪理,照你这么说,长得不好看的就谈不到恋爱了?而且我以前逛街的时候,能看到好多漂亮女生身边跟着一个长得不怎么好看的男生呢!”
“万事皆有异数,我的理论当然不能以偏概全,不过话说回来,异性之间阴阳相吸,那必定是彼此身上拥有值得对方看重的优点,比如你说的漂亮女生恋丑男,兴许那个丑男家财万贯,是个地地道道的富二代嘞。”
“爱情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偶像剧看多了的岳灵婉,坚定认为这个世界上必然存在纯白恋情。
楚渔不可置否,笑着回道:“爱情肯定存于世间,只不过是或多或少的问题罢了。”
岳灵婉沉默下来,她本就是华夏贵圈里的一份子,对于这个圈子里的肮脏污秽,自然要比常人领教的更为深刻。
“我好像记得你对我说过。”几分钟后,毫无睡意的岳灵婉再度出声。“你说你要征服我,让我喜欢上你,然后爱上你,最后离不开你。”
语落,楚渔冷汗狂出。
要知道,越是要强的女人,就越不喜欢有男人在自己面前谈及“征服”二字。
然而,就在他准备说词强行为自己解释一波的时候,岳灵婉又行追述道:“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你成功了,我以后可能再也离不开你了。”
以前楚渔常伴在旁,那种“离不开”的感觉对岳灵婉而言并不清晰。
可自从楚渔消失,且杳无音信了整整一年多时间,她才开始逐渐意识到,他不在的日子里,真的是毫无安全感可谈。
想罢,她往他怀里挤了挤,长长的睫毛眨呀眨,最后美眸轻阖,步入梦乡。
楚渔抱着能看不能吃的美人,失神许久。
终而,他在她额头上烙下深深一吻。
“真是更不想死了啊。”
……
甜美夜幕匆匆而去。
当黎明的日光透过纱帘照进房间,岳灵婉先于楚渔悠悠醒来,睁开双眼,看到楚渔那熟悉五官的刹那,她那颗冰冷的芳心,寸寸碎裂,赤红滚烫的光芒,也随之悄然绽放。
感受着被褥里那温热的肌肤,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冰山总裁,当即便是红霞遮面,乍现惑人风情。
“如果你是想偷偷亲我一口,就请动作快点,因为我担心自己可能装不了多长时间了。”
楚渔那对极具特色的狭长眼眸还在闭着,可字词清晰的言语,却是在告诉岳灵婉,他已经醒了。
届时,娇羞之意更浓的岳灵婉,小手在被窝里动了动,找准目标后,使劲掐了某人一把。
某人吃痛大呼,睁开双眼幽怨至极的“质问”道:“你掐我干嘛!”
“掐你需要理由吗?别忘了,我可是你的雇主。”
岳灵婉冰山总裁范儿一起,早已于心底被埋下“阴影种子”的楚渔哪敢多说半个不字。
“饿不饿?我打电话让服务员送两份早餐上来?”
岳灵婉偷偷揉了揉一丝多余赘肉也无的平坦小腹,然后抿着嘴唇轻声道:“嗯,是有点饿了。”
“吧唧——”
瞧着怀中佳人的娇憨情态,楚渔情不自禁之下,迅速在她脸颊上香了一口。
不及岳灵婉愠恼出言,他续行“恶举”,于雪白被褥里摸了一把以前早就想摸却一直不敢摸的肉肉。
“溜了溜了,你快点起床啊,待会饭送来我可不等你。”
望着身穿皮卡丘内裤的楚渔奔逃而去,岳灵婉的反应出奇平静。
只见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曲线毕露的伸了个懒腰,随即视线下移,盯着自己那对雪白峰岳,面带疑色,低声喃喃道:“男人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