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婉强行瞥开投放到餐桌上的目光,假装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偏头望向窗外,可是从内心深处来讲,她真的很想凑到餐桌旁,找楚渔“讨”一碗香喷喷的热汤。
“咕——”
汤食的香气越攒越浓,而岳灵婉的肚子也开始发起一次又一次的“有声抗议”。反观楚渔,在他盛汤的过程中,自幼训练出来的敏锐六识便捕捉到了“某人”肚子咕噜噜的抗议声,他的嘴角逐渐浮起一抹憋不住的笑意,不过楚渔并没有把这副神色表现的太过明显,因为他知道,一旦自
己笑出声来被岳灵婉发现,她势必会用极其“凶残”的方式来报复自己。
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那是只有傻子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美味的热汤在碗里盛好以后,楚渔没有坐下去开动,而是迈步走到岳灵婉面前,蹲下伸手准备帮她把银针拔除。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颇具“讽刺”意味的话语在岳灵婉口中说出,楚渔听罢错愕一瞬,接着便明白过来这位冰山总裁的“浓厚怨气”从何而来了。
“小婉婉,有一件事情我认为有必要跟你坦白一下。”
楚渔没有摆出那副不正经的样子跟自己斗两句嘴,而是一改往日“谎话连篇”之态打算主动坦白什么事情,这般姿态,着实令岳灵婉惊诧不已。
她隐隐感觉,这个可恶的家伙一定又没什么好话!
见岳灵婉缄口不言,楚渔自主表述道:“其实我给别人施针,哪怕天大的病情,只要我认为能治,就不会采用这种传统的施针方法,你可能会问,传统的施针方法和我所熟悉的施针方法有什么不同……”
话说一半,楚渔抬起头来,妄图能够用自己“吊胃口”的说话方式引起她一些别样情态,但令楚大官人失望的是,人家压根就没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喂,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楚渔仰视着岳灵婉绝美的侧颜,愤声不满道。
岳灵婉回过头来,哼了一声回答道:“我又没说要听你坦白。”
楚渔被彻底打败,心里逗弄岳灵婉的心思愈发浓郁。“切,你不听我也要说。”
“两种施针方法最大的区别之一就是用针时间,我的方法快速有效,施针过程短瞬即逝,而且能够治疗许多传统施针方法所不能医治的顽疾重病。”
听罢,岳灵婉那双柳眉紧紧拧到了一处。“那你为什么不用你的方法给我治疗?”
“嘿嘿嘿……”
某渔发出一阵贱意十足的坏笑。“我故意的。”
“你!”
岳灵婉伸手指着楚渔那张“可恶到极点的臭脸”,胸中一口闷气难抒,差点就没忍住爆出粗口来。
楚渔没作太多解释,手上动作一出,便将那根银针在岳灵婉脚腕红肿处拔了下去。银针取出,一股鲜血细流在针孔处流了出来,很快就染红了岳灵婉脚下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