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一名年轻男警察从楼上走了下来,凑到中年警察耳边低声说道:“报告闫队,楼上的监控录像已经被人清理了。”
“清理了?”中年警察诧异问道。
年轻警察点点头,无奈道:“凑巧的是,清理了的监控录像内容,全部都是今天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那个人在制服抢匪之后,为了不显露身份,所以才故意在我们来之前打扫了战场。”
两位警察窃窃私语间,楚渔已是在人群中穿梭一遭,并找到了刚刚躲藏起来的滕长丰和倪萱爷孙两人,三人碰面,倪萱马上瞄了一眼大厅里的那些警察,而后声若细蚊道:“我记得刚才是你把那些抢匪……”
“嘘——”
楚渔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倪萱红唇之上,感受着美人唇肉的柔软之意,楚大官人当即便是忍不住心神一荡。
同样,从未和一个男人有过如此亲密动作的倪萱俏脸霎时变得粉红,但因为一时的局促紧张,没有立刻把那根手指从自己嘴巴上拿下去。
“我不想出名,更不想去跑一趟警局做那些麻烦死人的笔录,所以即便你知道我是个英雄,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倪萱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领会了楚渔的意思,得此回应,为了避免自己被前者当成色狼,楚大官人只得强自拉扯回沉浸在美人柔软红唇上的荡漾心神,收手含笑,贱意十足道:“如果崇拜我,记得以后
常约我。”
一直站在两人旁边的滕长丰,没有因为楚渔对自己外孙女的举止轻佻而气愤,反倒是在见了自己外孙女脸红的那一刹那,心思偷偷活络了起来。
至于这位医学界的老泰斗在想些什么,暂无人知。
……中年警察依次听完了其他几名年轻警察的汇报,转而面朝大众,声音浑足的问道:“大家能不能告诉我一下,有没有人看到是谁制服了刚才那群抢匪?又或者,我希望那位见义勇为的同志可以自己站出来,
我们不会为难你,只是想走一下程序,顺便了解了解事件发生时的具体情况。”
话音落下,虽然没有人主动开口把楚渔供出来,但他们集聚到后者身上的目光,已是将其彻底“出卖”。
中年警察顺势而望,随即他慢步走到楚渔面前,目不斜视,满面友善之色的伸出手来。
“小兄弟,谢谢你救了这里的所有人,同时也保护了华夏公民们的共有财产。”楚渔看了看中年警察的脸,又看了看递到自己面前的手,最终把头一偏,装出“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回应道:“你想和我握手可以,但你刚才说的那些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所以不要把什么高帽都往我
脑袋上戴。”中年警察一怔,以为楚渔是怕刚才“夺枪开枪”的事情会让他遭受法律制裁,所以才否认自己所做的一切。“小兄弟,你别怕,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你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被归为是‘自卫行为’,我们不会因为你
开了枪就把你抓紧监狱的。”
说这话时,中年警察眼神中闪过一道精光,而这道精光的起因便是……
五名抢匪,过百名无辜群众,在那种情境当中,他面前这个年轻人居然可以精准的用枪打穿其中三人右手手背,且迅速完成了“弄废三人另一条胳膊”、“打晕其中两人”的壮举。他,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