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一语双关的言语,让梁明奇心脏猛地一跳。
永远这么痛下去……
想到自己以后可能每天都要提防着下一刻汹涌而至的疼痛,梁明奇真的害怕了。
别说永远,就算再有一两个礼拜,估计他也得精神崩溃,用自杀的极端做法来寻求解脱。“是……前两天我在开会的时候,突然痛了起来,然后我直接在椅子上仰了过去,双手捂着疼痛的地方打滚,那些同事见了问我怎么回事,我甚至连作出回应的能力都没有,就那么一直痛到麻木,事后,我
出了一身的汗,以身体不适为由请假回家休息了。”
楚渔听到这里,脸色稍红,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仿佛此时“憋笑”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一件无比艰巨的任务。
“然后呢?你那些手底下的人有没有误会什么?”楚渔追问道。
梁明奇恨得要死,却只能用自己的痛苦来满足楚渔的快乐。“他们……我走之前在会议室门外扶着门框休息了一会儿,听到他们在里面议论,说我可能是最近做那种事情做多了。”
“咳咳,梁总监,你说话不要总这么遮遮掩掩的行不行?”楚渔干咳两声来掩饰脸上克制不住的笑意,随即又做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说道。梁明奇深吸一口气,紧紧闭上了双眼。“我现在已经成为公司的笑柄了,而且木董他今天也找我谈了这件事,就在刚刚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在木董办公室里犯了病,是他让我再多休息几天,去医院好好查一
下病因的。”
“对啊,你为什么让医院的大夫看病呢?毕竟我可没有什么从医资格证……”楚渔摊手无奈道。
话及至此,饱受侮辱和摧残的梁明奇不知道再用什么话去恳求楚渔医治自己,而楚渔一看他不说话了,本身又得到了极大的精神愉悦感,于是喝了一大口啤酒后,把话风扯回了正事上。
“梁总监,你刚刚说要给我诊治费是吧?”
听了“诊治”两个字,梁明奇豁然抬首,激动万分的点头回应道:“对!只要你把我的病治好,不论多少钱我都肯给你!”
当日在桦宇马场,楚渔配合薛晴坑梁明奇五十万的时候,后者对待“钱”这个东西,还持有一条不可碰触的底线。
有些钱他愿意花,但有些钱他不愿意花。
而愿意花的那些钱,梁明奇也会尽量压缩到自己能承受的底线之内。
可无论他以前对待钱的态度如何,在面临生与死的抉择时,这些“身外之物”于他而言就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你有多少钱?”得到梁明奇肯定的答复,楚渔嘴角挂着玩味笑意,满是要狠宰肥猪肉的意蕴。
梁明奇生出一种不大妙的感觉来,却还是老老实实答道:“除了在天金市的房产和汽车之外,我还有个几百万存款。”
“几百万?”楚渔挑了挑眉,伸出一根手指在身前摇了摇。“别逗我笑了梁总监,你在桦宇马场一匹鹰国纯血马就八百万华夏币,你跟我说自己兜里就剩下几百万?恐怕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你的鬼话吧?”
梁明奇是不在意“钱”这个东西了不假,可他本想着,假如能稍稍给自己留出几分余地的话,事情最终的结果一定会更加让自己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