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薛晴见识过楚渔“暴力”的一面,但每每到这个节骨眼上,基于对自己这个小男人的关怀之意,她总会生出一种难以克制的忧虑之情。
尤其是,这里可并非在天金市内,禾北省这个地界于他们两人而言人生地不熟,眼前这位“蛇哥”的身份背景了解的也不深刻,万一真碰到什么不好解决的麻烦……
“楚渔,我觉得还是报警来处理这件事比较好。”
薛晴在楚渔耳边低声劝说,却唤不回楚大官人想要活动筋骨的心。“晴姐姐,你要相信老公的实力。”
“呸,你是谁老公?”
见楚渔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嘴上花花,薛晴心情顿时安稳了许多,而平静之余,她又止不住羞意的啐了楚渔一口,以此来掩饰情绪上的变化。
很快,透过一侧的透明玻璃窗,酒店大厅里许多人都能看到十来辆面包车呼啸而至,随即推拉门哗的一声被面包车里的人逐一打开,百十来名手里拿着钢管、棒球棍的街头混混齐刷刷走了下来。
其中一名头发染成绿色的长脸青年走了出来,站到这百十来号人面前,手里的钢管在地面上磕了几下,随即大声嚷嚷道:“兄弟们!分出十个人跟我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是!绿毛哥!”
耳尖的楚渔听到外面那些动静,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站在楚渔身旁的薛晴疑惑发问。
楚渔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感觉他们气势挺足的。”其实楚渔的笑点在于,他刚来天金市那会儿,曹鹏因为对岳灵婉狂热的痴迷,曾派了一群混混假扮快递员,把岳灵婉绑架到了一家名为“音动酒吧”的酒吧里,而为首那名混混青年染了一头黄发,被其他混
混们亲切的称之为“黄毛哥”。
如今地点迁移,时间变更,一位“黄毛哥的孪生兄弟”却出现在了楚渔面前,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位“绿毛哥”的下场估计也不会有多好看。
绿毛哥在外面安排好了众人,随即便带着十个街头混混手持家伙走了进来,来时碰上几个因为怕是而结账离开的食客,这些人全被绿毛哥狠推了两下,以此来彰显他这位“小头目”的“强大气势”。
“妈的,我看谁敢惹我蛇哥,皮痒了是不是?”
绿毛哥一进大厅,扯着嗓子就吼了出来,长长的脸上涨红一片,貌似愤怒到了极点。
左顾右盼之下,绿毛哥和蛇哥对上眼,在后者得意的笑容示意下,绿毛哥带人快步跑来,赶到了蛇哥身边。
“蛇哥,兄弟们都到了,怎么着,开砸?”
绿毛哥还不太清楚事情的原委,以为蛇哥叫他们过来是因为在凯达酒店吃白食挨了骂,不过他并不认为这个理由可能性有多大,毕竟以蛇哥的身家,不该做出这么没品的事。蛇哥还没说话,绿毛哥陡然发现了自家老大脸颊上的“五指印”以及其身上还没干的血,一股无名怒火燃起,他立马用手里的钢管环指在场众人骂道:“卧槽你们妈的,谁跟我蛇哥动的手?自己站出来,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