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分了。”
庞母口不择言的举动,当即引起了楚渔的不悦。
随后他一步上前,站在庞母和岳灵婉中间面无表情道:“事情的确发生在凯达集团没错,但你凭什么让一个公司总裁去做你儿子的老婆?这两件事之间,有任何实质性的联系吗?”庞母不依不饶,指着楚渔身后的岳灵婉尖声道:“别跟我说这些有用没用的!她要是不给我儿子当老婆照顾他一辈子,我就天天叫人拉着横幅去你们公司闹!看你们这些狼心狗肺、不拿人当人的奸商还怎么
捞我们老百姓的钱!”听闻此言,岳灵婉稍稍在楚渔身后露出半个身子,却没有强自上前的再度劝解庞母道:“我能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们更应该做的,是祈盼庞晟通过治疗,身体状况可以
有所好转。”
“好转?”庞母气势不消。“你现在还敢说有所好转?把人送进手术室前,我已经问过医生了,人家说我儿子脊椎骨断裂,很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你告诉我你拿什么跟我谈好转?”
“死了更好,省得祸害人间。”对庞母态度非常不满的楚渔听了这话,当即便是很无所谓的随意说道。
“你说什么?”
庞母听罢,宛如一只炸了毛的刺猬,唾沫横飞的朝楚渔喝问道,岳灵婉见状,生怕事情越闹越大的她忙接过话来劝解道:“先等人出来再谈后事可以吗?”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庞母压根不理岳灵婉的阻拦,上前推搡了楚渔一把问道。
楚渔低头扫了一眼庞母刚刚推过的地方,他那双狭长的眸子逐渐眯了起来,而眼底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冰冷凌厉之意,顿时让庞母忍不住连连后退几步。
“你想干什么!”拉开距离后,庞母色厉内荏的质问道。
楚渔淡淡一笑,举步压迫向庞母回应道:“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了,老话说的很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虽然庞母不大明白楚渔话里指的是什么,但她却是能够听得出来,这话里话外的,一定是在表达些什么不好的意思。
只不过,在楚渔气势的压迫下,庞母不敢太过造次,只能转身求助于庞父道:“你个没用的东西!外人都把屎拉到你老婆儿子头上了,你还站在那里一个屁都不放?”
庞父无故遭骂,却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反应,他只是眼中带着一抹仇视的目光,静静注视着楚渔和岳灵婉二人。
“哎呦——我的命好苦啊——儿子要没命了,当爹的又是个怂蛋,这日子没法过喽——”
庞母“走投无路”之下,唯有继续发挥她“泼妇”的最强一招——坐地炮,来借此“报复”楚渔和岳灵婉的不良态度。
看着庞母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楚渔很想立马发挥他自己的手段,潜入手术室里把庞晟的脖子扭下来解气。
“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把你儿子打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