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如果为师此行长安真的能寻到想要的东西,那么,你就有可能真的见到一个活着的佛祖。”
“是吗?那真的是太好了,对了,师尊,您要寻找的,是什么东西?”楼波开心的问道。
他随迦叶从骠国到灵荟寺的时候,不过七八岁,而从八岁到十三岁这五年时间,他接受到更多的,是灵荟寺中传播的,三藏法师从天竺求取的大乘佛经中的教义,对于世俗之人,世俗之事,接触的都很少,是故,除了天真单纯之外,他还有对外界的好奇和向往,喜欢追问一些外界的事情。
“不该问的,不要问。”迦叶虽然决绝了回答他,但是,想到那个东西,它浑浊的眼球中,一股贪婪,兴奋的神色,险些就要掩盖不住了。
在长安的李龟年,自然是不知道千里之外的灵荟寺发生的事情的,他在杨三胖那个院子里的丫鬟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禀报之后,也紧张的跑去了杨三胖的院子,隔着门缝瞄了一眼之后,他赶忙朝跟过来看情况的其它人挥了挥手,赶他们出去。
“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彭年的好奇心无时不刻都存在。
“不该问的,不要问。”李龟年神秘兮兮的道。
刚才,他就只是从门缝里短暂的往屋里看了一眼,感觉上是看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就瞬间撤开了视线。
两百多斤的两人那啥,就跟相扑手比赛差不多,画面很毒,看到了容易有心理阴影,聪明人的选择,是不要轻易中毒。
待得大家在李龟年的驱赶下离开了小院之后,落后一步的裴思雨开口向李龟年问道,“夫君,他们到底在做什么?闹出那么大动静。”
李龟年邪邪一笑道,“当然是做我们晚上也会做的事情了。”
闻言,裴思雨脸上顿时羞红,快速的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跑了过去。
送了王维回隔壁,李龟年一边返回自己的房间,一边想着,今天晚上怎么忽悠裴思雨和自己用一些新的方式,为人类的发展,宗族的繁衍努力,而这个时候,醉熏熏的李景伯,也终于被李庆扶着回家了。
御史中丞就是不同,即便是闯宵禁,也可以说自己是在视察工作,逮着谁做的不好,他都可以说上几句,或者拿到朝堂上去弹劾,这就是御史中丞的权力,即便是管宵禁的将军校尉们,也不敢得罪他。
毕竟,因为不好的事情而被皇帝关注,哪个当官的都不愿意。
“怎么样,您老做御史中丞的感觉很爽吧!”李景伯毕竟是李龟年的便宜老爹,看到年龄同样不小的李庆有些扶不住他了,便忙上前,与李庆一左一右的将他架起来往房间里送。
“爽,对,爽,就这个字,我喜欢,大郎啊!你爹我兼任御史中丞,那可是众望所归,整个朝堂,就没有比你爹我更合适的人了,你知不知道,老夫这才刚刚上任半日,就半日,就有数十人,拿着你弹劾的那些西北州县官员的不法事,来向你爹我举告,你说,自咱们大唐开国以来,有像你爹我这么威风的御史中丞么?”
“刚上任就有人向您举告西北各州县官员的不法事?”李龟年皱着眉头道。
这事,他之所以上折子,也只是尽臣子本份,可没想过皇帝会就此事处置谁。
而自古道‘官官相护’,这西北各州县的官员难道是为官场所不容的群体?显然不可能啊!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