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的炕上,蒸糕冯老两口睡的昏沉。炕桌上,一支塔形香静静燃烧着,袅袅香烟升腾,环绕着炕上睡熟的两位老人。他们身上都换了干衣,竹板子抽打的伤口也擦过了药。
吕洞宾仰头喝一口酒,酒壶里空了,他晃一下酒壶,朝张果道:“再多加一个条件。”
张果平声道:“你是异闻社社长,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讲究的是诚信。”
吕洞宾没正经道:“无奸不商无奸不商。”
张果默了一默:“你又要加什么条件?”
吕洞宾晃晃空荡荡地酒壶。
张果耷拉着眼皮,“我们御城守办案从来不包食宿。”
吕洞宾故作诧异道:“为什么?你们不算公职人员吗?”
张果道:“看怎么算。”
吕洞宾吧嗒吧嗒嘴,还是把酒壶丢到张果怀里。“再加一个,就这一个。”
“这次说定了?”
“定了。你说的对,生意人最重要还是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