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能问人家女孩儿屁股大不大这种问题呢?”张天野被问的崩溃,“屁股大生儿子那是迷信。”又是一阵泄气:“何况那还不是你儿媳妇!”
“来,小风……咱们都算一家人了,别客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秦璐瑶很是周到的给风尘盛了一碗汤。
继续听儿子讲沿途的趣闻——最离奇的自然莫过于风尘把“鬼”给弄出来那一场了。秦璐瑶和丈夫听的也面面相觑,秦璐瑶道:“还真有这玩意儿?”张天野道:“还真有,你儿子我可是亲眼所见,看的真真的。当时我们一群人脊背都是凉的……后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就把那个女鬼给弄没了。”
至于跟风尘学静功、跑步之类的,他倒是没说——怕被说不务正业。
张父听完了闹鬼那一段,倒是有些惊讶,问:“小风你还有这本事?”
风尘道:“当时也只是一个基于个人的理论上的猜测,总要实验过了,才能够知道是不是准确。没想到还真成了。有一些东西,其实吧,理论并没有超脱于现如今的理论,只是因为难以被观察的原因,所以才导致的无法证实。我只是得到了一些便宜,恰巧可以看见,所以才能想法子论证!”
“家里就别说这些了,什么理论不理论的,家里就聊家里的事情。小风,你就没想着和那个姑娘处一处?”
“这个就顺其自然吧……”风尘也是哭笑不得。
“小风啊,阿姨跟你说,这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儿……”秦璐瑶便开始讲了一些“经验”,把女孩儿、女人之间想法的区别,剖析了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张天野问:“那你是怎么看上我爸的?我怎么也看不出我爸当年有什么优点啊?”张天野挤眉弄眼,说道:“这个问题不仅仅我好奇,全国人民都好奇……”
“他呀?”秦璐瑶看了张父一眼,似乎有些回忆,说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和一个猢狲似的,可没现在胖。刚从村里进县城,天气又冷,就蹲在剧团门口,我一出来就看见了,那叫一个可怜。我一个心软,就不知道怎么的看上他了……这个吧,女人的直觉,挺莫名其妙的!”
“我哪是可怜了?当时农村可比城里好多了。就是那天进城不小心钱让人顺了,天气冷,就打算去县里剧团那儿避避风,将就一宿……”
风尘、张天野:……
一边吃饭,一边闲聊。只谈生活不谈工作,时间过的很快,风尘把多余的饭菜都解决了,张父赞说和其之前所在的农村里,一个力气很大的相亲有一比,据张父说,那人两根手指头就能捏着一大块钢板抬起来,力气大,吃的也多。至于后来,则是因为身份相差越来越悬殊,乡里乡亲的消息,也就渐渐的没时间关注,不怎么理会了。
吃过了饭,又坐了十来分钟,就已经是快要十二点钟了。便给风尘安排了收拾好的房间,睡觉。
风尘依然做了入静,过了两个小时,才是躺下睡觉。第二天的时候起来的稍微晚了一些,是六点多钟,张天野也起来了,秦璐瑶、张父二人还在休息。二人便蹑手蹑脚的出了房子,就在院子里开始练习——张天野尝试安静,开始面东等待日出,风尘则是处于张天野的背后,开始练习十八作。站在张天野的背后,就可以避免张天野看他,十八个动作,一一而作,恰如流水,过而无痕。张天野调整了呼吸,也逐渐的静……等着一抹金红突然出现,天和地被开辟,张天野便在一瞬间静去。
金红色的阳光照在风尘的身上,透着一股冷意。那种冷是由老阴而初阳时候,没有半分热量生出的冷。
宽松的黑色的粗线纺织成一分大小的方块,布满了巴掌大小的,又白线隔开的方块的上衣上沐浴了金色,整个人似乎都多出来一种说不出的冷,以及寂……如仙人一般遗世而独立的舞姿,一舒一展,皆是萌芽。
于无声处,万物萌发,潜于下,生机勃勃。只是随着动作,萌发、生长,一次十八作,便是一次茁壮,一次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