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激动了。
一想到要翻身做主人,文青快四十岁的爷们,忍不住像孩童一样雀跃,将赵管家再三的叮嘱抛在后头。
人都死了,做主的是自己。
文青根本不怕外面那些什么娘家侄!
阿东又不是收拾垃圾的下等仆人。
他看一圈。
文青回来后,就留他一个在院里。
这是信任的象征。
但是等到干活的时候,这种信任可不是啥好事。
“我,我,我可以!”女仆战战兢兢。
阿东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丑八怪呢。
他说:“那你赶紧收拾垃圾去,扔出去之后就躲后厨,千万别出来吓人。”
玛纳德夫人出事,家里肯定不少贵人。
这么丑,出去吓人可不对!
女仆连连点头,迅速冲进屋里抱起废料篓。
这是文青书房,其实废料篓里没那么脏,都是废纸之类的。
手帕明晃晃在里面躺着。
女仆捡起手帕,往兜里一塞,终于松口气。
天呢噜,她终于明白文廷为啥不待见文青了。
龙生九子,就没见过这么不小心的。
“想啥呢,赶紧滚蛋!”阿东见女仆抱着废料篓不动,还打量文青的书房。
他呵斥:“告诉你,别想没用的,文少不是你能高攀的!”
这么丑,怎么就那么不安分呢?
“哦哦!”女仆赶紧低头,抱着废料篓撤了。
阿东等她一走,立刻锁了院门,往玛纳德夫人院里去。
院子里,文青不是第一个来的。
相反,在外面住的玛纳德侄子,早早来到,身后还跟着律师和集团几个重要人员。
文青:“……”
他心里一紧,两步并作一步,挤开玛纳德夫人的侄子,跨进屋里。
屋里,红哭的晕了过去,一帮女仆正给她解衣领压人中。
玛纳德的侄子,眼圈通红,摇摇欲坠。
其余的人,也是面色不安,很悲切。
文青看清楚后,知道玛纳德不好了。
“母亲,母亲怎么了?”文青嚷嚷着,就往里间里闯。
“文青,你咋呼什么!”玛纳德侄子,怒斥着拦住他:“我姑姑现在不能受惊扰!”
人都死了,还怕什么惊扰!
文青一把推开玛纳德侄子:“那是我母亲,你可以冷心冷肺,我不能!”
“虚伪!”玛纳德夫人出事,最开心的就是文青。
看到对方脸上强压的欢喜,玛纳德侄子一阵恶心。
“医生在里面诊断,不让人大声喧哗!你如果真关心姑姑,就安静在外面待着!”
文青一愣,医生诊断?
没死?
他不咋呼了,从谏如流的退到一边,手心全是汗。
赵管家给的药,不是说立杆见效?
正在想不通的时候,里屋的门被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大夫,我姑姑没事吧?”
“我母亲怎么了?”
玛纳德侄子和文青,同时开口。
医生摇摇头:“查不出来病症,我尽力了!”
这意思……
“母亲!”文青嚎叫着朝里屋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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