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卫生用的消毒水,都是您在家里的那种牌子。”
“您瞧哪里还有我没做到的地方,请指示。”
文廷在沙发上坐稳,等文青将话说完,才摇头:
“文青,你太高调了!”
“哈?”不是因为房间不好?
“文青,没必要为这些人升级客房,清场酒店。”
“一开始就这样,之后你办的不好,反而让人心生间隙。”
“人心呢,是门学问。”
“你这几年都学了什么?”
文青被问的哑口无言,涨红了脸。
大概是小时候被打怕了,他看见文廷,潜意识的害怕就升起来。
面对文廷,他依旧像那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怕被呵斥和否认。
赵管家看了看,忙笑说:“老爷子,文少还不是为了您玩的舒服?”
“他来s国没两年,这边的老爷子就过世了。”
“跟着养母,哪能教的那么细?”
“文少,刚才秦朗说您跟易初,怎么了?”
其实赵管家和文廷,都知道易初的新闻。
他现在问,是想将文廷的注意力转一转。
果然文廷一听,面露关心:“说一说,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都是秦朗那个对象中途捣乱!”
文青将怎么向玛纳德隐瞒病症,又怎么被宁奕殊发现,引起对方怀疑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爷子,你说秦朗那个对象是不是邪门,碰到她就没啥好事。”
文廷眉头紧蹙:“你就没一点办法,让她任意妄为?”
“怎么可能!”文青得意:“我派人将她绑了,直接卖到山里那些武装组织。”
“秦朗不是紧张他吗?这次看他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文廷:“……”
怎么感觉文青,比之前更蠢?
现在的重点,是对付秦朗和宁奕殊吗?
在秦朗成功逃离s国的时候,文青的重点,就该在打消玛纳德的怀疑上。
做事抓不住重点!
文廷的脸色,非常不好。
“老爷子,您怎么了?”文青坐不住了,屁股底下像有火在烧。
他们父子很久没有见面了。
怎么一见面,就惹了对方生气?
文青在文廷面前,不自信。
“文少,老爷子做了几个小时飞机,累着了,需要休息。”
赵管家很有眼色的,委婉往外撵文青。
文青愣了愣,起身:“行,那你们先休息。”
“我就住在隔壁,有事直接来找我。”
“好的。”赵管家客气的将文青送过去。
到了门外,赵管家想了想,面前这位是文廷唯一的儿子。
文廷很关心。
有些话老爷子嫌烦不说,作为管家,他得提醒。
“文少,您现在的重点,应该是怎么将易初得到。”
“秦朗和其爱人,都是您夺取易初道路上的小石头子儿,看着烦就踢开。”
“对他们大动干戈,没必要!”
“……”文青明白了。
是自己没搞清楚重点。
他脸色一红:“赵管家,老爷子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非要摆脸色。
他没文武会看脸色,当然不懂文廷到底想什么。
文青心里,不禁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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