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现场看了洛杉矶湖人主场对休斯敦火箭的比赛，票是科比-布莱恩特让安迪-哈格德给他送去了，他们两个坐在一起。

不过全场比赛余欢的心思都没怎么放在比赛上，也没有跟安迪-哈格德说话。他在思考自己与清清在球场上的合作模式，现在这种清清全程指导他打球的方式绝不是最优的模式。

余欢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混乱，关键是他在篮球领域的知识还是太少了。而清清在篮球领域的知识又太过于冗杂，清清虽然没说她是如何上网的，余欢大概猜测她能够无密码连接wifi，所以她能够无时无刻、随时随地浏览网上的资料。

网络上的资料庞杂无比，却又没有一个详细的分类。清清能通过庞大的资料库给出余欢球场上理论上的最优解，但是在篮球场上的很多东西又是要脱离理论的。除非场上五个人都能按照理论上的最优解去比赛，也就是五个人都带一条“锦鲤”，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余欢也在跟清清沟通，但是这个沟通的过程可是费了劲了。清清认为余欢是嫌她啰嗦。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我明明是在帮你。”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很伤心。”

余欢觉得清清这个状态似曾相识，好像他小时候跟余家萱吵架时，余家萱就是这样的。

“天哪！”余欢头疼，清清这小女孩的脾气真让人头疼。

清清发泄完毕后，才道：“那下次我不主动说话了，有事你问我就好了。”

余欢又道：“你也不能完全不说话啊！比如说有些转瞬即逝的机会，你也要提醒我。比如说打亚利桑那大学时，最后我抢断尼克-约翰逊的球，你不提醒我可就错过了。”

清清那次就说了一个“断”，余欢瞬间反应过来，抢断了尼克-约翰逊，接着他打进追身三分，将比赛杀死。

清清道：“行啦，行啦！知道了，你还是好好练广播体操，然后再好好训练，你现在太弱了，我很累。”

刚才清清还矫情着，认为余欢嫌弃她。现在又一副嫌弃余欢太弱的样子。余欢叹了口气，小女孩情绪琢磨不透啊！

此时余欢觉得清静了一些，要知道刚才清清矫情的时候，余欢脑子都处于炸裂状态，他连斯台普斯中心的欢呼声都听不见了，可见清清的恐怖。

然而这时现场却突然放出了一个投票结果，是橘郡纪事报的一次街采记录。这次街头采访的话题是“看洛杉矶湖人比赛心脏受得了吗？”超过百分之七十的观众都认为受不了。

“医生已经禁止我爷爷观看洛杉矶湖人的比赛了。”

“我爸爸看洛杉矶湖人比赛得备着速效救心丸，看湖人比赛太危险了。”

“我看湖人比赛抽过去了，就在上周。我的家人以为我要猝死了，结果到了医院，医生说我很健康，但是警告我看湖人的比赛得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