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听到了没有?”
陈锐感受到身后贴身传来柔软的触感,又嗅到那足以令万千男儿迷醉体香,待听完婠婠答话便将,“婠儿,为什么我至今还是不能理解你的心。”
这一句话,咽了回去,可婠婠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出人意料的安静道:“婠婠并不是那么像师妃暄那么缥缈,也没有那么遥不可及,婠儿只是个人,一个会哭会笑会闹的小女孩,有忧愁,有负担,有开心,也有快乐。”
陈锐笑了笑。
“我见不得你哭,也见不得你烦恼,那些负担与不顺心我替你斩了又何妨?”
婠婠明媚一笑,后又摇了摇头,只是安静的靠在陈锐的肩上,享受两人宁静的时光。
“你不问师妃暄去哪里吗?”
陈锐摇摇头,捧起婠婠的娇媚脸蛋,“她是你的对手,相比于她,我更在乎你,在乎你轻笑,你娇嗔,你微怒,你幽怨。”
婠婠的动人眸子眨了眨,眼中的光都仿佛蕴含笑意,踮起脚尖想要奖励他一个亲吻,可却亲到陈锐的手指。
“你”
婠婠似有薄怒,可娇躯不由颤了一颤。
陈锐轻轻抚摸婠婠背后的剑痕,眼神轻柔至极,在一道洁白的泛起玉光的后背中一道浅浅的剑痕破坏了整个令人窒息的画面。
哪怕是一道,也仿佛是一道污染。
“疼吗?”
婠婠埋进陈锐的怀中,犹如蚊蝇般细弱的声音道:“不疼!”
说完,娇躯颤抖的更加厉害,同时一股温热入体,伤痕消失,便听道:“你体内已经有我的血,没有我的允许,可不能下场拼杀。”
两人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情意,即便陈锐现在要了她的身子,婠婠哪怕断绝日后武功精进可能,再无突破天魔第十重的机会,只要他点头同意,婠婠还是极尽心思满足他。
但他却不想伤害这个令自己心动的姑娘,而且他也不想在成为一个袍泽兄弟为他死伤,而他却在外风流快活的人物。
做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没有下限!
“走吧,傻姑娘!”陈锐轻轻的牵着婠婠的小手。
“总管回来了,总管回来了”
五十多位骑兵大声冲天咆哮,手中不停的挥舞大枪,他们望眼欲穿的总管没有死,没有死在所谓的中原第一人手下,而且拿下了这位中原第一宗师的头颅来祭奠那些死去兄弟的在天之灵。
“总管!”
“总管!”
“总管!”
此起彼伏的仰天咆哮,发泄后又是死寂般的安静,渐渐的无数的呜咽声又响起,骑兵中有的流下了泪水,有的眼眶红了,使劲憋着泪水
婠婠鼻尖也是一酸,紧紧的牵着陈锐的手,没有放松。
陈锐默然的看着地面犹如修罗战场的局面,残肢断臂,血肉模糊,血水染红了树梢的枝叶。
哪怕是绿色的,现在也已经红了。
他凝视每一位尚存的骑兵,每一位眼睛,一一注目过去,五十三位,其余还有一百六十二位死亡。
“我带你们回家!”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