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朝堂之上且容你在此咆哮!”
兵部尚书胡子眉毛一挑,眼神一瞪,手臂一挥,俨然要用雄雄官威来压服陈锐。
陈锐眼神一凝,滚滚杀意如浪潮拍去,旋即空旷的大殿之上噤若寒蝉,再无人敢出声。
兵部尚书脸涨成猪肝色,底下头不敢再看大殿一眼,噔噔又连连后退两步。
众人余光一打,皆是皱起眉头,原来他后退两步后,地面出现一滩湿意。
不一会古怪的味道便从其身上传来,不少人隐晦的避开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闻着身上的怪味,看着同僚唯恐避之不及的眼神,心想他这辈子的仕途彻底毁了。
刚刚他真的感觉自己就是待宰的鸡稚,惊骇中仿佛下一秒屠刀就落在他的头上,而陈锐是真的敢于杀人,哪怕是在这天下间最为庄重肃穆的地方。
朱无视和曹正淳绷紧身体,手臂中也在蓄力,刚才那满溢在大殿上的杀机,他们是真的感觉陈锐仿佛在顷刻间就要动手。
他们见到陈锐蹬了眼后就没有了动作,心中不由深深松了口气。
在这里动手无疑是投鼠忌器,甚至动手后大殿之中的文武百官都会死绝,而他们两人出手也不敢保证就能够将陈锐斩杀。
并非说两人实力不够,而是如果两人对陈锐出手,陈锐肯定会拼死一战,说不定就会重伤其中一人,而三人中受伤最轻的无疑是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曹正淳和朱无视两人对陈锐根本不敢全力出手,唯恐为他人做嫁衣。
不过今日他们也没打算在这里对付陈锐,料想这也是陈锐敢来朝会原因。
大殿闭塞,怪味飘到曹正淳鼻孔之中,微微皱眉,一挥衣袖,就将气味击散。
正德感觉自己快压抑不住怒火,但还是强忍下去了,声音颤抖,“曹正淳,竟然你说玄武与魔教勾结谋逆,可有证据?我准你们两人对辩。”
曹正淳:“证据当然有,一玄武此前公器私用,携带锦衣卫逼杀少林方证,二再次击杀武当掌门冲虚道人,这两件事情足以证明玄武特地替魔教借朝廷之手剪除江湖中正道势力,同样臣手中还有少林,武当两派万人请愿之书,愿证玄武乃是勾结魔教。”
“臣再斗胆问一句,如果玄武不是魔教,为何屡次击杀武林中泰山北斗的正道势力,,而这其中还有一件趣事便是玄武在江湖中扶持的嵩山派,而根据东厂发现,嵩山派在收伏恒山派中曾借魔教名义埋伏恒山派众多高手,这其中未必不是假戏真做。”
陈锐心中一笑,终于走进了自己圈套中,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勾结魔教罪名,看来下面
“早年少林方证便与我有私怨,我虽公器私用,但我为何不能杀他,还有武当冲虚为报好友仇恨来杀我,难道我还要人他宰杀不成,至于嵩山派,和我无任何瓜葛。”
“说到底,曹正淳你只是从动机上揣测于我,证据你根本就没有。”
陈锐故作冷笑连连。
“你”
“这些证据就足够了,臣请陛下诛杀贼子。”
曹正淳磕头不停,言语中像是非常激动。
皇帝看眼曹正淳,又看眼陈锐,眼神中左右为难,最后缓缓说道:“你们两人皆有几分道理,玄武你辩解不错,但是也不能洗清你的嫌疑,曹正淳你虽说玄武勾结魔教,但是没有证据。”
“朕不会冤枉一个臣工,但也不会放过谋逆的臣子,皇叔有何建议,不妨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