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座掌教这才收回目光,无不悻悻之色,又端坐各自位置,拿起茶杯饮茶。
定逸沉着脸道:“你....你做的好事?怎地回来了?”
仪琳哭道:“师父,弟子这一...这这一次,险些儿不能再见着你老人家了。”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一边哭泣哽咽,还檀口微张,小喘呼吸气息。
在场各位掌教都是混迹江湖的老油子,都知道这是快速奔袭造成。
“这位仪琳小师父来的正好,我徒儿之死与令狐冲有关,而小师父刚好和令狐冲在一起,一定知道他的下落。”旁边一旁矮胖道人出声言道。
定逸眉眼一横:“怎地,我要你提醒?”
不待众人分说,直接将仪琳拉到一旁,却是被余沧海拦住,后又被刘正风的等人劝和,定逸这才又坐回到原来位置。
定逸拉着仪琳小手说道:“那一天跟你失散后,到底后来事情怎样?”她生怕仪琳年幼无知,将贻羞师门之事也都说了出来,加上一句:“只拣要紧的说,没相干的,就不用罗唆。”
仪琳脸红回道:“是!弟子没做甚么有违师训之事,只是田伯光这坏人,这坏人..坏人..坏人..”
定逸听此悲愤交加,青筋横暴,一掌破音,嘭的一声将眼前百年香木制成的桌子拦腰劈成两段,不过像是不能发泄心中怒火,嘶声道:“我衡山定逸势必诛杀田伯光。”
仪琳结巴说道:“师父.....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没有,没有什么事情,而且田伯光已经死了。”
定逸声音扬了几度,惊喜道:“你没有事情,你真的没有事情?”
余沧海却出手拉住仪琳手臂,惊诧道:“什么,田伯光没死,你是怎么逃回来的,这是田伯光的刀?”
余沧海感觉一股杀气刺的脸上生疼,急忙松开抓住仪琳的手,“唐突,唐突,莫怪。”
仪琳停止哭泣,不过身子上下哽咽起伏,各位掌教都觉是一个有趣的小尼姑。
仪琳道:“师父,师父,你们快跑吧,有人要来杀你们...”
诸位掌教级的人物,诸如天门道人,刘正风,余沧海等人面面相觑,陡然间,发出哄堂爆笑之声,而其他如同岳灵珊,饶德若小辈也是不好说些什么,但是眼中也藏不住笑意。
五岳剑派,齐聚一堂,天下间有谁能敌的过这些掌教高手。
越看仪琳,他们只觉得这个小尼姑有趣,像这般懵懂无邪,没见过多少世面小尼姑,世间少有!
定逸老脸一红,也认为自己弟子没有见识,故作语出惊人之举,呵斥道:“别胡说。”
仪琳焦急的都快哭了,“我没有骗你师父,一个叫陈锐的白衣青年,只是一刀就把田伯光给杀了,他的刀很快很快,刀里面我还看到了好多流血,那人是个大魔头,他说要把你们都给杀掉。”
陈锐?
何许人也?没听说过。
刘正风举目思索,倒是有些疑惑,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余沧海道:“刘兄,听过这个名字?”
“没有,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定逸怒道:“别再说了,田伯光不过一个稍有些本事的yín贼,杀了他不是多大的本事,再说我可要动用戒律了。”
天门道人站出身来说道:“定逸师太,切勿动怒,小辈懵懂无知罢了,且让我来给他演示一番。”
说罢,仪琳只觉一阵劲风闪过,怀中长刀已到天门道人手中。
“仪琳小师太,可是这般?”
天门道人大喝一声,弯刀小楼一夜听春雨赫然出鞘,一刀横空,寒光一现。
呲!
堂内辅梁大柱,斩成两段。
“这般可是够快?”
仪琳不知人情世故,摇摇头说道:“这位师伯,那叫陈锐的青年刀法可比你的刀快多了,我连怎么出刀的都看不见,只是见跟变戏法一样,刀说出来就出来。”
天门道人脸色难堪,冷哼一声,闷响如打晴天霹雳。
嗖!
弯刀正中仪琳头部上方梁柱之上,把仪琳吓的一颤,双手抱着身躯退缩。
“天门,你想作甚,徒儿无知,你也要计较?”定逸大怒。
仪琳默默将弯刀收起来,且看着师傅和天门道人争吵又被众人劝和,心中不解,只是期望陈锐不要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