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你这样的豪客应该不缺好刀,没有到只是一把劣刀,不及我的追风万一。”
“令狐冲接着,这是好酒,我请你,别再絮叨了。”
田伯光劲力一吐,澎湃内力一掌却将酒坛拍向令狐冲。
酒坛受到内力并未破碎,而且在飞向令狐冲途中,也未曾洒下半点。
令狐冲运起内力接住,却反被震退两步,可见田伯光纵横江湖也不是滥竽充数之辈。
令狐冲也是老酒鬼,鼻子灵敏,嗅到这酒散发的异象,幽香隽永,微微能嗅到谷物芬芳,赞道:“好酒,可是不问自取,我自认做不出来。”
田伯光冷眼看向陈锐。
陈锐微微摇头,笑意不减,缓缓道:“好酒,当然是好酒,这坛子酒是店家深埋地底一百年之久的镇店花雕,花了我两百两,我就说,你们该怎么赔。”
“铿!”
田伯光将佩刀拍在桌子上面,震的酒菜洒了一桌子。
“我这把刀,够不够赔你的。”
小尼姑被田伯光的凶光吓了一跳,一时心急如焚,也不顾刚才陈锐对他的调戏,娇嫩声音快速说道:“施主,赶快离开这这是非之地,这田伯光杀人如麻,你是敌不过的。”
“不够!”
“我觉得你的头颅勉强能够一抵!”
声随刀出,陈锐的刀已经快到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见青天白日之下,绽放一道白虹,又仿佛一池幽深寒潭,夺人心神。
要论武功,田伯光自认也是各派掌教一般的人物,且就刀法而言,他也相信只有江湖中少数几个用刀的高手能与他相提并论。
刀法之中,田伯光快刀无双,今天他却看不到面前白衣青年是如何拔刀,出刀的。
在速度方面,这也是他见过的最快的刀。
田伯光刚刚触碰到自己的钢刀,他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
唰!
大好头颅掉落!
鲜血飚溅的声音很好听,像风吹的声音一样,而鲜血也溅飞四处。
仪琳赫然冻住,完全愣在当场。
因为她看见自己眼前深红,自己脸上也是一片温热。
“啊!魔鬼。”
小尼姑哇一声哭的崩溃了。
....
尽管令狐冲脸上也是沾满鲜血,但他没有替田伯光报仇意思,反而警惕万分,将手中长剑横在身前。
高手,比他师父更强的高手,
心头疑问升起,白衣青年是如何拔刀的?
看不到,看不到,他只是见到陈锐一挥手便见田伯光已经人头落地。
一股溃败和失落从心中诞起,这是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男子。
陈锐长袖一挥,便见两人脸上的血液消失不见,他缓缓道:“今日,小惩大诫,你没有喝我酒,我不杀你。”
“不过你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带我去见你的师父。”
令狐冲摇头:“尊驾武功高强,我们不是对手,但以以武凌弱,要我说出师尊的下落,万万不可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锐懒得和他浪费口舌。
令狐冲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转身便已发现身边的仪琳已经被强人掳走。
无力!
令狐冲紧握手中长剑,青筋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