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维斯理的话，杜恩稍作沉思，道：“离开你该离开的地方，去你该去的地方，你可以跨过山和大海，也可以穿过人山人海，你曾经所拥有的一切，如今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或许看见平凡，才是你的答案。”

维斯理：“？？？”

“来自维斯理的负面情绪值+239……”

维斯理顿时抓头挠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完全听不懂！！

他再次诚恳地看向杜恩：“请说得简单些吧。”

杜恩从储物袋拿出了一个永久指针，向维斯理抛去，“如果你实在不知道何去何从，那就去这个地方，如果我们有机会再见面的话，我会告诉你答案。”

“这个是……”维斯理怔了怔，“永久指针……”

杜恩从容地从维斯理的身旁走过，同作为剑士，他对后者的看法，类似于原著中的鹰眼遇见索隆的相惜吧，也有很大不同，至少鹰眼是被索隆的坚定信念所打动，但杜恩却为维斯理最后的迷惘感到不值。

如果他真的能够跨越大海，从西海抵达古拉王国，或许，会得到进一步的成长吧。

这样的培养，有时候也能给人带来乐趣。

而通向古拉国王的永久指针，杜恩离开前就让雷蒙备了五个，这点倒不用担心。至于维斯理能不能抵达古拉王国，全看他自己，如果他到不了，那么，只能说明他的实力和气运已经到此为止了……

走在路上，杜恩储物袋中的私人电话虫很快响了起来，接通电话虫，是这些天自己忙于任务，而一直没有联系过的雷蒙。

雷蒙简述了一番报社的情况，因为大量资金的投入和广告的宣传到位，如今的企鹅社在古拉王国蒸蒸日上，虽然只成立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却已经力压国内的诸多报社，成为行业翘楚。

而且在报刊销量的提升后，资金也开始逐步回拢，所产生的利润也在增涨。

雷蒙继续道：“杜恩大人，我认为是时候让企鹅社应该向外扩张，您当时所留下来的资金折算成贝利，大概还有三亿六千三百八十二万六千五百，如果用于投资，我们完全有能力再开设两个分社，就算短时间无法盈利，也起码能够运作一年，给我们带来充裕的缓冲时间。”

企鹅社的成长速度有些出乎杜恩的意料，但他在运营方面毕竟并不太懂，胡乱指手画脚反而会给雷蒙增添负担，“这方面我没什么意见，交由你来负责。”

“那么，分社的开设地点您有什么要求吗？”

“地点吗……”

杜恩略作沉思，和伟大航路相比，反而是四海之中更为安全，而且岛屿与岛屿间的相互联系也更为紧密，即便不用永久指针或者记录指针，也能够达到临近的的岛屿……

而西海因为地下世界的洗牌，暂时肯定不会安宁，那么剩下的，只有东海、南海和北海了……

杜恩缓缓道：“设立地点就分别在东海……以及北海吧。”

雷蒙平静道：“是，我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