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驰呵呵一笑,道:“还是两年多前的那道老题,脓包长在哪里不会让人担心?”
魏仁浦一听,头皮顿时发麻。
没错,这的确是道老题,可是,两年多前,自己就没能答得上来,之后也没花心思去细想,只觉得那吴驰存粹就是信口雌黄。但如今,此题目再次摆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决定了自己的生死,魏仁浦在已经后悔到极致的地步上又多了许多的后悔。
两年多的时间,自己个为什么不能好好琢磨琢磨这个问题呢?
后悔无用,还是赶紧想答案吧!
头上?
脖子上?
胸,肚子,胳臂,腿……
魏仁浦将自己的身都想了个遍,也没能想出答案来。
“你这题分明就没有答案,那脓包生在任何一处,都会令人担心。”
吴驰蔑笑道:“就你这智商,还配做先帝的军师?太狗屎了吧!”
生的希望就在眼前,可自己却够不着摸不到,魏仁浦的那颗老心脏,别提是什么滋味了。
但也不能就此放弃呀!
于是,魏仁浦硬撑着回道:“那你说,脓包长在何处不让人担心?”
这二人的对话,声音虽说不大,但临近断头台的吃瓜群众还是能够清晰听见。
是哦,这脓包长在什么地方不会令人担心呢?
一传十,十传百,断头台四周围着的好几百群众一时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吴驰并没着急说出答案,而是继续戏谑魏仁浦道:“你答不出来就是答不出来,怎么还有脸来反问我答案呢?”
吴驰的闪躲使得魏仁浦做出了错误判断,他以为,那吴驰果真是信口雌黄,将一个没有答案的荒唐问题提出来只是为了胡闹,两年多前如此,今日亦是如此。
“恐怕,吴掌门心中也没有答案吧!”
吴驰冷笑三声,道:“你敢质疑我?好吧,咱们先抛开你的罪孽不提,就来说这个问题,我若是说出了答案,而且还能让绝大多数人信服,你个老东西便当着众人的面吃坨狗屎,如何?”
魏仁浦也是被激将了,硬着头皮回道:“那若是你的答案不能令众人信服呢?”
吴驰呵呵一笑,道:“那么咱俩就换个位置,用我吴驰的脑袋挨下你该挨的一刀,你不光能免于一死,而且家产也不会被罚没,如何?”
魏仁浦咬牙应道:“就依你!”
吴驰尚未有所反应,可身后一名当差的哥们忽地叹了口气,靠过来,冲着魏仁浦小声道:“唉,这坨狗屎你可是吃定了!你也真是的,临死前还要吃坨狗屎,等到了阴曹地府,那帮小鬼也会看你不起,你说,你今后在那边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魏仁浦犟道:“凭什么就说我输了?”
那小当差的道:“皇上没登基前,小的一直在皇上的府上当差,有一次,皇上便出了这个题目给我们猜,自然没人能答得上来,后来,还是皇上说了答案。答案实在是有道理,你可听好了,那脓疮生在了别人身上,你自然不会担心。”
魏仁浦听了,眨巴了几下眼皮,脸色随即变得苍白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