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
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内,一身华服装扮的中年男子愤怒的将眼前跪在地上的黑袍男子徒手提了起来。
“三年一大限,等了三年,他的修为近乎全失,你还是杀不了他,本王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中年男子死死的掐捏着黑袍男子的脖子,显得气愤不已。
“郡……郡王饶命……这次是属下安排的不够周到,属下……也没想到……那个贱人就算是功力全失还能与范家兄弟打的难解难分……下次……属下当亲自前往,取他项上人头,为小公子报仇……血恨……”
黑袍男子艰难的开口,呼吸都很是困难。
中年男子一手将他甩飞在地,冷哼道:“谅你跟随本王多年,本王就饶你一条狗命,即刻吩咐下去,彻查此事,那个贱人三年大限不可能会是范家兄弟的对手,他的背后必然有人相助,给本王查出来,无论如何,本王要将那多事的人碎尸万段!”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黑袍男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中年男子躬了躬身,离门而去。
待他离开,中年男子隔空一掌将身边桌椅拍的粉碎,他怒挥衣袖,眸光狰狞:
“好大的狗胆,本王要杀的你都敢救,待本王查出你是谁来,一定将你和那贱人一起剁碎了喂狗!!”
……
武郡王府,一号院落。
“吱吖。”
秦皓推开房间的门,房间一片漆黑,秦皓也不去点上油灯,他喜欢这样静谧的夜。
他住的房间与司徒韵相连,两人间仅仅隔着一面薄薄的墙,同属于一号院落,地位高崇平日里没什么人敢来,倒也显得安静。
“谁?”
突然,秦皓眉宇一凝,说话间房间顿时亮敞起来,只见司徒韵端坐在一张木桌前,手里点燃着油灯。
“反应倒是很快,只是点个灯芯便被你察觉了。”司徒韵淡然道。
“你来我房间做什么?”秦皓皱眉。
“这么晚了,身为守护者你不守在包子的身边私自出门我没问你去做什么,你反问我为何而来,你觉得合适吗?”
司徒韵美眸微寒,扭过身去,看向秦皓的床,无奈的呼唤:“包子,该起来了。”
这时,秦皓才发现在他的床上,包婧怡正没心没肺的揉捏着眼睛。
“唔……韵姐姐,那禽兽回来了?”
包婧怡很是不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拉拢着眼睛坐在桌前,朦胧中她的眸光突然扫到秦皓,拉拢的眼睛瞬间瞪的滚圆。
“死禽兽你还好意思回来,我跟韵姐姐都等你一晚上了!”
包婧怡愤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视着秦皓。
“我出去散心,你们等我干嘛?”
秦皓苦笑,莫名的自己又背上了“禽兽”的称号,或许是名字谐音的原因,点点也喜欢这样称呼他。
“明天有个很恶心的人来王府做客,我需要你替我赶走他。”
包婧怡皱巴着小脸,好似一想起明天来的人就很头疼。
“不去。”
秦皓直接无视她,舒服的躺在床上,感受着床上的余温还有淡淡的少女香味传来,鼻子舒服的抽搐了一下。
“你是我的灵器,我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被人无视,包婧怡近乎抓狂,她气愤的跺脚:“韵姐姐,你看看他,什么态度嘛,玩消失就算了,还什么都不做。”
“我没有义务做一些无畏的事,我只答应了保护你的安危,至于其他的,恕难从命。”
秦皓沉声道:“据你所说,那人明日会来王府,在王府内你是安全的,我没必要出面。”
“韵姐姐,你看他这副死人样,成天板着脸,好气呀,我们放火烧死他吧,听说灵器从地狱来,都怕火的。”
包婧怡愤怒不已,一副要换灵器的样子。
“夜深了,都走吧,我没时间和小屁孩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秦皓嘴角一撇,烧死他?开什么玩笑,修成鬼仙的哪个不是水火不侵百毒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