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随便就能拿着客户的资料做领域延伸的话，跟健身会籍转借的那一套就没什么两样了，惹人反感不说也上不得台面，因小失大的几率会更大。”

说正事，舒女王还是很有范儿的，毕竟商海沉浮那么多年，当初的金樽可是从无到有在她手上。

“那……”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虽然没有给他资料，但我跟那些会员用户旁敲侧击的聊过国术馆的事，几百个红颜高端客户中也有十多个愿意让她们的孩子去试试的，但最后到底能过去几个，那就要看姜灵自己的本事的。”

方鸿点点头。

“没关系，哪怕有一个都行，眼下不是贪多务得细大不捐的时候，求精不求多，能打开局面就行。”

舒心侧头看看方鸿。

“别人都是想方设法的赚钱，而你却在做这些费钱费力还不讨好的事情，值得么？”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这些事终归有人来做，别人做不做我管不着我不想管，但这是我的使命，从老头子收我为徒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我要扛起这份责任，推不掉，我也不想推，不然怎么对得起我学这身本事受过的那些苦。”

舒心眼睛里亮晶晶，看向方鸿爱意渐浓却仍是道：“你有没有想过，做不到怎么办？”

“做不到？”方鸿笑了。

“没关系，我至少要把问题提出来，摆在那里，这样就算我做不到那么后来的人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故意装作视而不见，个人的力量终归微小但如果有人能前赴后继，终归能有一些改变的。”

方鸿看着舒心，认真的说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特别清楚，闻道有先后术有专攻，而且一心不二用，我能做的只是尽力当好医生，弘武交给姜灵，这中间需要钱，所以我特别需要你，别误会，如果是在钱跟你之间选别怀疑也不用选，我一定选你。”

舒心笑了，目光愈加温柔的道：“这么说要做你的女人还不能只是长得好看？没有一技之长的你都看不上？”

“…………”

“别闹~”

舒心抿嘴，难得的温顺，她默默的开着车，心里非常平顺安心。

“像你这样的男人，有多少女人都不过分。”舒心如是默念道。

这蒋瞬倒是个有意思的家伙，第一次提了一嘴金樽被舒心一口给否了，然后他干脆在黄浦江边找了家涮羊肉的小肥羊，说其实他现在也不喜欢现在金樽那操丨蛋的地方，还说了些没了舒女王的金樽就跟个柴火棍一样，淡出个鸟来的恭维话。

舒心跟方鸿转述的时候方鸿也觉得挺有意思，这么看来，这蒋瞬也算个妙人，不过具体如何，可不可交能不能交还要见到人才能做判断。

一停车，就见到门口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长得不赖身材高大，一脸的胡子茬看起来非常硬核，四十出头该是很多女孩喜欢的大叔类型。那应该就是蒋瞬了。

因为方鸿看见他身边，不仅徐慧跟林优悦在，还有rachel跟杨菲儿也在，四人恭谨的站在一旁。

“蒋总，好久不见！”舒心跟蒋瞬打招呼。

蒋瞬热情的迎上来，笑容爽朗。

“舒总，好久不见越来越美了，这位一定就是方鸿方医生了吧~”

没有跟舒心过多的寒暄蒋瞬一下就把目光锁定在方鸿脸上。

方鸿有些意外，他知道自己是医生？

“方医生，你的名姓在我这里可是早就如雷贯耳了！”蒋瞬哈哈大笑。

“别不信，我这话可不是客套，韩文彬那小子早就跟我说，沪都有个非常能打的方鸿，没见那小子推崇过谁，对你那叫一个叹服啊！”

“当然，我最佩服的还是你断了沈威廉那小子两条腿还能相安无事，单凭这一点，待会吃饭我就要敬你三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