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啊方鸿，我……”

大怂送完董小宛夫妇就一直在健身房楼下等着，车上，或许是姜灵刚刚洗完澡的缘故，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夹杂着少女身上独特的体香在空气中蔓延，方鸿看着一脸歉疚的姜灵，没忍住笑出声来：“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道什么歉~傻不傻~”

“我……”

“行了，别你你你我我我了，真没事，对我来说，这都是小事！”

砥砺生死，只要没死都是小事，方鸿出生入死这又不是第一回，刚刚这只是最轻松的一次，更何况连伤都没受，是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倒是你，今天进步不小，恭喜你啊！”

说起这个，姜灵脸上这才算是有了一点笑意，明亮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兴奋的光。

“那还不是你这个师傅教的好！”

“师傅？我可没说要收你当徒弟！”方鸿给连连摆手。

这姑娘摆明了想占他便宜，他以后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经常来指点她。

“怎么？本仙女这么冰雪聪明这么可爱，多少人抢着收我当徒弟我都不肯，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不愿意了？”

姜灵故意板起脸，其实心里非常紧张。

老家那边，确实有很多前辈想要收她当徒弟，但是她还真怕方鸿不收她。

其实这个算盘，刚才在更衣室洗澡的时候她就在琢磨了，与方鸿交手，听了他的指点后自己的功夫突飞猛进，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都是获益非凡，要是能缠着方鸿经常指点指点自己，那可太好了，而能名正言顺缠着方鸿让他指点自己功夫的方法，也就只有当他徒弟这一条路了，没想到，自己这才稍微暗示一下，这家伙就不乐意了。

自己真有这么差劲儿？他就这么看不上眼？姜灵愤愤不平的想着。

“你就真是个仙女我也收不了，不过……”

“不过怎样？”原本听到前半句要翻脸的姜灵瞬间变了脸色，一副讨好的模样看着方鸿。

方鸿笑笑，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就对古武国术这么感兴趣，也难怪董小宛夫妻俩一直叮嘱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多半就是因为这个吧。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

“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叔叔阿姨还一副担心你嫁不出去的样子？”

“我……”

一说起这个，姜灵立刻就变得扭捏起来。

“我…”

“嗯？”

“你能不能换个问题？”

“行~”方鸿戏谑一笑：“那收徒的事当我没说过！”

“…………”

姜灵恨恨的盯着方鸿，恨不能上去揍他一顿，但想想自己跟他的差距，也只能作罢。

“算你狠！说就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之前我爸妈给我介绍过好几个男朋友，他们倒是对我很满意，都是那种家境殷实的富家公子哥，长得也都还不错，就是张口闭口一股子铜臭味，说什么家里多富有什么的，我看着不爽，就都像今天一样把他们带到健身房的搏击台上，告诉他们只要能把我打趴下，他们想对我干什么都行！”

“然后呢？”

“然后他们没一个能从台上站起来的，都被我揍成猪头，回去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我，到后来，就再也没有人帮我介绍对象了，再后来，就算我爸妈主动帮我物色，对方知道是我后也都会吓得拒绝~”

方鸿听得是目瞪口呆，冲姜灵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仙气飘飘的姑娘，竟然这么彪悍。难怪姜时彦吃饭的时候握着他的手说跟姜灵在一起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那当然！你以为随便什么庸脂俗男都配得上本仙女么！”姜灵一脸得意。

方鸿却是突然问道：“你刚才说，谁只要在搏击台上把你打趴下，想对你做什么都行？真的做什么都行么？”

姜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下意识的握住了衣领口抱着上身警惕道：“你想干嘛？”

方鸿眉毛一挑，轻浮笑道：“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