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和我弟还有我妈离开这里!”
“好!”方鸿想也没想,抱起陈宇航扶着白可人四个人就往外走。
“杂碎!今天你没杀死我,以后你的命我要定了!耶稣都保不住你,我说的!”刀哥躺在上咆哮。嘴里的碎牙吐了出来,虽然仍然打颤,但是说话利索了很多。
走到门口的方鸿步子微滞:“耶稣?”
嘴角微掀,方鸿一笑置之。
当初被张福之放逐山林的第一天方鸿就告诉自己:我命由我不由天!
而地上躺着的这个又算什么东西?
老虎,是不会把一条狗的威胁放在眼里的,更何况,方鸿还是蟒---吞天蟒!
瑟缩在房中一角的陈琼看着方鸿把自己的老婆儿子带走,连个屁都不敢放。
刚才方鸿教训刀哥的时候他看在眼里,看方鸿对白冰的袒护,他怕自己一出声白冰把当年他做的混账事抖楞出来方鸿会立刻掐断他的脖子……
门外,白可人一边走,看看抱着儿子的方鸿,又看看一言不发的沉默的行走的女儿。
方鸿她不认识的,年轻秀气,看着斯斯文文比女儿还要小上几岁。
但刚才方鸿动手的狠厉她也历历在目,她知道这个年轻人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但这些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这个年轻人能不能对自己女儿好,不让女儿步自己当年的后尘,遇人不淑,凄苦一生。
白可人之所以会想这么多,是因为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女儿对一个男人如此亲近。
不对,这个年轻人,说男孩好像更合适。
年轻时的白可人身历风月,见惯烟花,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下手狠厉但极为在意女儿的年轻人在情事方面还是个没吃过猪肉的处男!
……
“刀哥,刀哥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屋内,几个表面兄弟围着刀哥嘘寒问暖。
“你们他妈的眼睛瞎啊!老子都成这样了能没事?还不赶快给老子打急救电话!”刀哥愤怒的咆哮。
当即有个小混混掏出手机,想了想又问:“刀哥,要不咱们报警吧?那小子这是伤人致残,警察要是来了把那小子抓进去可是够他蹲个几十年的,咱们解恨刀哥你的仇顺便也就报了,你说对不刀哥?”
这小子说完心里还有些小得意,美滋滋的等着老大给几句夸奖。
不曾想,原本瘫软在地上都不怎么敢动弹的刀哥突然就暴怒坐了起来,那只没事的手反手就给了这小子一个大嘴巴子!
“你他娘的脑子装的全是屎么!老子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你跟老子说报警?”
“还有你们这一个个的,屁股都他娘的干净?都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没被方鸿给打死,刀哥都快被这群蠢货给气死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天晚上,真他娘的是赔了夫人还搭上自己一只手。
“杂碎,你给老子等着,你这条命老子要定了!”刀哥阴冷道。
“你要谁的命?”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谁?”屋子里所有人都是一惊,同时看向门口。
所有人都觉一股冰冷的风迎面而来,接着九个人一个接一个的躺下。
来人手中锋利的匕首一刀一个,短短五秒,包括刀哥在内的九人,瞬间全部成了九具尸体。
不动则已,一击必杀!
这是刺客信条!
在整个过程里,失去的这些没人能发出任何声音。
浓郁的血腥气在屋子里蔓延,尸体躺在一起,鲜血流了一地。
“别!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陈琼吓傻了。
原本方鸿出去以后他就想找个机会偷溜等这群人走了再回来,没想到,却突然冲进来一个人,刚才还活生生的这群家伙,瞬间就死的不能再死!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了!”陈琼瑟瑟发抖,看着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的陌生人,眼睛里充满恐惧。
匕首上面还带着血,瓦数不高的昏黄白炽灯把这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十年前你就该死!之所以一直没杀你是因为我不想打搅她现在的生活,但是,你却嫌自己的命太长!”
呲~
说了一串让陈琼云里雾里的话,不等陈琼再开口,来人手起刀落干脆的一刀割下了陈琼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