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省里也有事,再说小然跟我说她晚上要回来吃饭,我要准备晚饭了,我估计她惦记着那两只大鸟,去看大鸟去了。”
“唉,知女莫如父啊。”
“你见到她了?”龚法成也很敏感。
“都跟您说了,目前还没有,您真是敏感。这样,我给您出个高招,您不是不放心她吗,您可以利用职务特权,把她的手机装上追踪器,别用公安系统的,公安系统的追踪器是要通过移动运营商的,用检察院系统的,这样她去哪儿您不就一目了然了。”
“馊主意。”
龚法成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公然也说了一句:“馊主意。”
薛家良一听,很无辜地说道:“嗨,这怎么是馊主意,他惦记女儿,不放心女儿,想知道女儿的行踪,我给他出了这么一个简单的主意,有错吗?如果非要说有错的话,那也是女儿的错,你想想,你这么多年一个人经常外出,而是目的地还都是荒郊野岭、荒无人烟的地方,他说不定有多担心呢!我知道他上次来平水找你,就是因为梦见你掉进了冰窟窿里,就起大早赶到平水,偷偷探望女儿,我不知道的,又有多少次?女孩家家的,心肠不能这么硬。”
“心肠硬怎么了?”公然反问道。
“小心嫁不出去。”
“哼,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不对,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就伤心死了。”
“谁?”
“rhettbutler。”
“你知道的不少啊?是他告诉你的?”
薛家良可是不想给白瑞德加罪,就说道:“他才不会跟我说这个呢,是我猜的。”
公然没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
薛家良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个公然真跟一般女孩子不一样,一般女孩子即便对自己的追求者不中意,也是喜欢听别人怎么奉承她的,她居然连这都不关心,要么就是太自信,要么就是铁石心肠。
迷一样的女子,够白瑞德喝一壶的。他在心里默默说道。
薛家良不否认,公然确实有一种别的女孩子不具备的魅力,这可能就是她特殊的家庭环境造成的。
他们下了高速,直奔市区南环路驶去。
公然小憩后睁开了眼睛,她问道:“还多远?”
薛家良说:“应该快到了。你饿吗?”
公然说:“不饿,你如果饿的话我车里有饼干。”
薛家良说:“我是怕你饿。公然,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到了之后,先点菜吃饭,借吃饭的机会,咱们再去周边观察。”
公然问道:“如果餐厅没有跟大鸟在一起呢?”
“那我们再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