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道:“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我和周易又回了趟胡家村,得知常璟离并没有回来,我的心提了起来,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也没个线索,我和周易只好回家,
我收拾了一通才去医院看爸爸,刚进去,就看见他坐在病床上,满面愁容。
“爸,怎么了?”我纳闷的问。
他犹豫半晌,说:“欢欢,我做了个梦,梦见你爷爷了,他说……”
说到一半,爸爸顿住,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我连忙说:“爷爷说啥?”
他叹口气,道:“他说他没死,让你去找他,他就在九杖深。”
“什么?”我惊道。
爸爸接着说:“我睡醒以后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咱俩谁都没见过你爷爷的尸体。”
尸体?
我一拍大腿,还真是。
当初爷爷去世,二叔打电话把我和爸爸叫回去,我们到家的时候爷爷已经被放到棺材里,棺材盖子也钉上了钉子。
我和爸爸只在爷爷的棺材前上了香。
难道爷爷的死真有问题?
我问爸爸还梦见了什么,他摇头说:“其他的就没有了,我只做了这么个梦。”
我又跟爸爸说了会话,看着他没事,我匆匆离开医院,直奔二叔经常约我见面的蛋糕店。
仔细一想,两次见面都在这里,没准店员跟二叔真的认识。
我到了蛋糕店,还没等我说话,店员就说:“你可算是过来了,你叔叔给你留了东西。”
说着,她从柜台下掏出来个袋子。
我诧异道:“这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
店员回道:“有一段时间了,具体时间我也忘了。”
我跟店员道谢,打开袋子看了眼,连忙重新系上袋子,等回到家后我才重新打开袋子,拿出那本泛黄的古书。
翻了一页,我就确定这就是一烦道人的手札。
这手札果然是被爷爷买去了,而且二叔还把它留给了我。
我懊恼不已,费了那么大的事,这手札竟然就在自家。
不过因为手札上面都是繁体字古文,我看不懂,就把周易叫了回来。
他看见这手札后也是惊讶不已,小心翼翼的翻了一遍,跟我说:“据这上面的记载,确实有九杖深这么个地方,而且九杖深就在市里,上面记载着方位,等我算一算。”
周易闭上眼睛,右手跟算命似的掐来掐去,片刻后道:“就在市区东南方位。”
他在前领路,我跟在后面,一个小时后我们站在我之前上班的公司大楼前。
“你确定九杖深在这里?”我问。
他肯定的说:“就在这,你知道这里?”
我扯扯嘴角,“何止知道,我之前在这里上班,这是苏家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