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眼一亮,期待的问:“什么办法?”
常璟离的双手往上,覆在我的肚子上,低声道:“给我生个孩儿。”
一听这话,我忍不住浑身一哆嗦,挣开他的手,强笑着说:“其实九十九个功德也不多,努力一下就能达到。”
他目光审视,看我半晌,脸色逐渐冷了下来:“这么不想跟我?”
瞧着情况不对,我找了个借口就往家里跑,常璟离的目光凉飕飕的,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我。
一路的低气压,进门后,我立马冲进卧室,关门上锁,提心吊胆的听着外头的动静,直到次卧的关门声传来,我才猛地喘口气,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我坐到床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常璟离实在欺人太甚,一边撺掇我给他生孩子,一边又嘲讽我不配跟他交欢。
有毛病!
我生了会闷气才去洗漱睡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常璟离已经不在了,我在桌子上留张字条,就去上班了。
刚到公司,就听见公司同事在议论新经理的事,说是从总部派来的,这两天就到。
我一拍脑门,想起死去的经理杜民。
赵佳美的老公说过,经理杜民也是收货人之一。
李文浩是被缠着他的男鬼杀的,那经理是谁杀的呢?
他又是怎么掺和进来的?难不成还是李文浩去找的他?
原本已经明朗的事情,再次变得扑朔迷离。
现在李文浩那边的线索已经断了,经理杜民这里或许是个突破口。
我决定中午吃饭的时候跟公司里的老人打听下经理的住址,他家人没准知道内情。
我一边想一边开电脑,目光不经意掠过桌面上的纸,动作一顿,条件反射的往四周看,确定没人注意到我这才松了口气。
几乎颤抖着手拿起桌面上的纸,看着上头的内容发愣。
纸上写着:欲知真相,晚十点顶楼见,落款是杜民。
在常璟离用布娃娃给我续命那晚,他已经把经理和李文浩都送走了,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张经理写的字条来?
我想了一上午,还是觉得这事得告诉常璟离,于是午休的时候跟领导请了半天假,急急忙忙赶回家。
倒不是我现在有多信任常璟离,而是他有明确让我活下来的理由,其他人没有。
跟着他,起码能活着。
可惜我在家里等到晚上九点多常璟离还是没回来,犹豫好半天,又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把事情说了一遍,出门往公司顶楼去。
这或许是个找到木盒子的机会,我不想放弃。
顶楼的铁门大开着,门外黑压压的,我给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设,才有勇气上去。
刚跨过铁门,身后就咯吱一声,我浑身一震,转身却发现顶楼的铁门已经关上了。
我心跳不由得加速,咽口唾沫,强装镇定的问:“你是谁?叫我来是要干什么?”
周围一片寂静。
难道没人在这里?
我慢慢往后退,脸颊突然一凉,像是有人摸了我一把。
我倒吸口凉气,身体绷紧,站在原地,警惕的看着周围。
“谁?”我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发抖。
右前方突然响起一阵痛苦的哀嚎,伴随着嘶嘶的抽气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颤着手握住包里的布娃娃,有它在身边,我也镇定了些。
听了一会,我心头一动,这是经理杜民的声音!
“经理?”我试探着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