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上面的最西头那间房,窗帘缝隙里透出了一些微弱的光亮。
“门都关好了?”柯玉山仰躺在洁白的升降床上,袒着件背心,微微闭着眼,手抚在肚腩上,轻轻的叩着,空调的温度有点热。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背影,从屋内的卫生间出来,烫着大波浪,踩着黑色的高跟,一扭三晃的走过来,“嗯,都锁了,这个点谁上来啊,四楼那也锁死了的...电梯只有五楼可以用...”
女人是安和县人民医院的护士长,何芸莉,年纪和向萍差不多,鹅蛋脸,眉毛画的很精致,没有向萍的那种骨子里的妖媚,却多一些知性的气质,内敛的风情。
“来...让我松快松快...”柯玉山拿手抓着少妇的玉腕,柔软暖和。
何芸莉扭了扭,似乎还有点羞,自从和柯玉山在高干病房里云雨之后,柯玉山像似着了迷一样,喜欢上这里了,这个星期都来了好几趟,每次还都要玩一堆的新花样,臊死人了,刺激是刺激,每次万事了,她就总还是有担心,悬吊吊的感觉,做贼心虚那样。
“嗯,啊呀...不要...以后还是去别的地方吧...好不好?”女人扭捏着,一边任咸猪手肆虐,一边对躺着的男人说。
“这里好啊,多好啊,其它地方没你这里好...就这里...”柯玉山含含糊糊的声音,嘴里砸吧着,直接否定了何芸莉的想法。
女人的双眼有些迷离,坐在床边,身子半曲着,剥着香蕉,递给一双手一直不安分的男人。
安和县人民医院的人事调整方案马上就要出台了,前前后后修改了好几次,一直未见调整名单的通知出来,所有科室的人都在眼巴巴的期待着,望眼欲穿。
何芸莉心里也是焦急的,这次调整关系到住房的分配,医院新修的职工楼,漂亮极了,哪个不想搬新房子里去住哦。
只是听说,竞争很激烈,前些日子还有科室的主任跑到四楼闹腾来着,好像原本是完全有资格的,可是名额后面又被划掉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现在名单没公布,医院里,每天都在议论,个个都在忐忑不安中焦虑着。
有消息灵通人士就时不时传些信息出来,什么会上吵的很凶啊,什么名单改了好几拨啊,什么县里的谁谁谁都出动说人情了,林林总总的小道新闻,更是增加了许多悬念,人的心思都飞了,发错药,诊错病,都不当一回事,哪有这事要紧呢...
“嗯,啊,轻些嘛,嗯,不要...我和你说的事,你还记得不?”何芸莉的身子被拉的趴下来了,声音娇嗔,人扭着,想挣扎,拄着胳膊撑在床上,对柯玉山嗔怪着,又说道:“院里说下周公布名单出来...”
“哦...是你们医院搞的那个调整分配的事吧?我想起来了...”柯玉山当然知道女人和他说的是什么事,故意装着马虎,打着哈哈,老子都还没舒服呢,扫兴,这个时候提这要求,就算交易也不能这么直白噻...
何芸莉的暗示让柯玉山有些不爽,他一直以为自己完全可以靠魅力和风度征服这个女人,头上的那个帽子不过是个帮衬,锦上添花而已。现在何芸莉一说,特么的,摆明了帽子更吸引女人,他,不过是个工具,交易的工具。
“是呀...你都没当一回事啊...我以为你帮我打了招呼了...”何芸莉似乎有点失望,身子轻轻扭着,手指在男人的身上划着圈。
“行行...芝麻点大的事,明天我给你打个招呼,啊...什么了不得的...来,看你能不能让我松快了先...”摸着女人丰腴的身子,柯玉山的不爽又散淡了,算了,一个电话的事而已,舒服了再说。
“真的呀...嗯,你真好...啊呀...好坏啊...”
漆黑的夜里,人影稀疏,住院部的楼下有病人的家属夹着铺盖,扶着病人蹒跚的向二楼爬去,身后一起来的,扛着竹床,准备放在过道,晚上照顾病人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