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之事自不必说,到这来,就奔这个事来的,周红渠迷恋这些每次来都不一样的面孔,每次来都有不一样的体验。
陪他的女人看起来年纪比石秋兰稍微小些,肤色雪白,长相中等,算的上还端正,看那肤色的样子,是没做过什么体力活,脸上化的妆有些浓艳。
和女人聊天,听女人自己说,结过婚,不堪家暴,然后就跑出来了,为了生活,不得不走上这条路,故事讲的很溜,也不知道对多少人讲过,至于故事是真是假,谁去在乎?周红渠听的多了,各种版本的各种离奇曲折的失足妇女的故事,他听了一箩筐,而且全都是来自他的亲身实践。
周红渠很熟谙和这些风尘女子聊天,胡吹海扯,过嘴瘾,逢场作戏嘛,聊的开心就行,他是身体力行的贯彻了那句话“拉良家妇女下水,劝失足妇女从良”...晚上自然是免不了又演了一场假惺惺的同情,然后劝人上岸的戏码。
做完事,坦诚相见了,两人身无寸缕,周红渠点着一根玉溪,女人也要了一根,房间烟草的味道袅袅的飘浮着。
“我问你啊,你就不怕怀上了?...”周红渠一直很好奇,他每次到发廊来寻快活,那些女人也没有什么防范的措施,难道就不怕怀上孩子吗?奇怪哦。
一边摸着身边女人的山峦,雪白雪白,有点软,手感没有石秋兰的那么傲然耸立,一边对女人问道。
“怀上就怀上呗,到时就去找你呀...你认不认?”女人熟练的吐着烟圈,漫不经心的的回答,到这来的臭男人,都一个尿性,快活完了,tm的就劝人上岸从良,一副苦口婆心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似的,都什么货色嘛,我们卖春我们失足了,我们也没指望着立牌坊啊,你们来嫖,嫖完了爽了,裤子一拎就要开始竖牌坊吗?不要脸。
“哈哈...”周红渠假意的笑着,开尼玛的国际玩笑吧,找我?哈哈,你狠。
手在女人的光滑腿上游走,时不时的抓几下,还是很有弹性的。这个女人的身材还行,就是山峦不够硬,太绵软,抓的没什么意思。
两人还在吞云吐雾的时候,门被推开,是周超和另外一个女人,年纪和周红渠身边的女人差不多,样貌更俊俏些,身材也更热辣一些。
“嘿,你们两个在谈人生啊?...聊的很投机嘛,啊...”周超推门而入,笑的很放肆,他身后的女人也跟着进来,明晃晃的雪白身子微微扭着,身前的那对山峦便颤颤巍巍的晃荡着,煞是惹火。周红渠才发现,啊,这两人竟然也是身无寸缕进来的啊。
这...这是要闹哪样嘛,开无遮大会吗?
“周所...这...”周红渠有点不清楚状况,手上的烟灰也忘记弹了。
“来,到我这来,我们耍耍...周书记,交换一下嘛...”周超好像很熟练这个门道,手拉起了周红渠身边的女人,又对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女人指了指,对周红渠笑着,一脸的不怀好意。
嘿,这倒是稀奇的玩法呢,周红渠没试过,还可以这样玩啊,嗯,这不错,新鲜。他立即有了精神。
周超拖着女人走了,门虚掩着,没人去管,关不关都一个样,这深更半夜的,哪还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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