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人放火,qiáng_jiān妇女?”陈一峰问道。
“没有,都是乡下佬冤他的,他主要是开地下赌档,收鱼、肉、果菜批发市场的保护费,还有装修佬的噪音费,最大的收入是赌档。”
“这就好办,这些不是很大罪,到时花些钱,找个小弟认罪就了事。”陈一峰觉得这单生意有得搞。
“德善,我回去想一下,看怎么弄,我估计找二爷出面,这就事就成了。”
“哪一位二爷?”德善不明。
“就是市委陆书记的二公子,在江城是一手遮天的,连市公安局长见他都要客客气气,市委组织部夏部长都要听他的,上次被他赏了我一个大耳光。”
“你被他打了?”
“对,一记重重的五指大耳光,还不是刘志鹏这头犟牛惹的祸。”提起刘志鹏,陈一峰就恨得咬牙切齿。
“一峰,你说二爷一手遮天,小小的刑警也可以不听他的话,新县这件事可能不是那么好办吧,连通缉令都发了。”
“这次应该不怕,上次二爷吩咐我叫刘志鹏不要再查一个女孩的失踪案,他犟得很,坚决不答应,因为那个女孩是他好朋友的女儿。这个混小子不但很讲义气,还非常有头脑,很难对付的,但这个夺取魏大刀地盘的乡下佬与刘志鹏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