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灌完一杯,红着脸继续倒酒,却发现瓶子已经空了,嘟囔着“怎么没了”,然后她扔下空酒瓶,嚯的坐起来,笔直的举起手,“季寒臣!再来一打这个酒……嗝!”
季寒臣:“……”
季寒臣压下她的胳膊,淡淡道:“没了。”
姜谣皱眉,猛地站起来,指着他:“季寒臣!你真踏马小气!就给我一瓶!”
“……”
酒品果然不好,平常在他面前乖得跟兔子似的,只有偶尔呲下牙,现在连脏话都敢说了。
季寒臣深吸一口气,拉着她的手要把人摁坐下,谁知姜谣腿忽然一软,斜着身往季寒臣这边倒过来。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压下来一坨,他伸手抱住,没什么重量,跟抱了个小孩一样。
姜谣头晕眼花地栽在他怀里,脑袋压在他肩膀上,自言自语道:“季寒臣,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若即若离的,一会儿对我热情一会儿对我冷漠的,真的好奇怪,不过话说回来,我到现在都没想通你为什么娶我。”
女孩突然“啊”一声蹦起来,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弯腰凑近他,睁大清透黑亮的眼睛,“难道是我的颜值迷失了你的理智?!”
季寒臣:“……”
说完,她见他沉默,又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捏着他的下巴问:“我说对了是不是?我就知道!咦嘻嘻嘻嘻……”
忽然看见季寒臣的酒还没怎么动,她端起来牛饮一样灌进喉咙里,附带一个毫无形象的酒嗝。
然后头一歪倒在他胸口,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
季寒臣脸黑了,他就不该用灌醉她这个方式企图完成任务!
怀里的人蓦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轻声呢喃:“爸爸,爸爸,爸爸我想你了。”
季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