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的身材,对比起来,大波浪精致到极处的五官已经不能让我觉得任何惊艳。
毕竟,如果一个女人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是那种万里挑一的极致,那么任何一个部位单独看,反而不会令人觉得特别突出。
她看着我说,“我现在不想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如果有缘...我们还会见面。”
这句话我没当回事儿,那一刻也忘记了她可能和沙山女监有关联这个细节。
我心里念叨着,见面恐怕够呛,一入沙山深似海,从此你我是路人。
“你喝酒的样子...好可爱!”
她忽然又说了一句,眼睛朦朦胧胧水汪汪地看着我,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尽管我只有二十三岁不到二十四,但哥好歹也是大老爷们一枚,虽然年龄比她小,但好像从来没有人用可爱来形容我。
我想起,以前在出租房里,每次欢好之后,林芬最喜欢说的是我的身体好精壮啊,弄得她都下不了床。
我曾经豪情万丈地说过,我特么要干得林芬从此生活不能自理。
她的回答是,这是她听到过的最霸气的表白。
唉,看着眼前绝色女人,我心里却想起林芬来。
只是伊人已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白云千载空悠悠。
虽然林芬远比不上大波浪漂亮,但毕竟跟过我两年,曾经货真价实是我江枫的女人。
而大波浪虽然就在面前,似乎触手可及,但我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差距甚至可能比和林芬还要大。
我不想说人穷志短,但现实就是如此。
连只能称得上家境尚好的林芬都看不上我,这个绝壁称得上女富豪的大波浪,又怎么会和我有发展的可能呢?
我胡思乱想着,自顾自用我自己的方式一杯一杯喝着红酒。
各怀伤心事,我俩说的不多,甚至我都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是干什么工作的...
我只想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但,后面发生的情况我根本没料到,放松心情...最终变成了放纵欲望。
我俩随便扯着闲话,也许她是想让自己的心情舒缓下来,而我则是不想回去独自面对孤独。
现在同寝室的哥们基本都离校了,只剩下老蔡和我,特么连老蔡都时而跑去网吧通宵,我有时候回去整宿整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给她讲我的家乡,我的外公,我的大学生活,还有我已经逝去的...爱情,我只想倾诉,哪怕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她则告诉我,她是为单位一批数量巨大的生活用品采买计划考察市场,没想到碰到几个小流氓调戏,而且还诬陷她卖yín,偷了他们的钱...
麻痹的,我也是没啥话好说。
这世道,总有些法律顾忌不到的阴暗角落。
像这几个小混混,就算报警了也把人家咋样不了。
法律上有一种叫既成事实的量刑定罪说法,就是如果只是调戏,只是风言风语,警察来了也无可奈何,抓进去?特么说不定一会功夫还得放出来,时间甚至还不够录口供的呢。
每次想到这里我就有些郁闷,难道说只有女人被侵犯之后,恶果发生,这些歹徒才能受到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