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来就和离呗。”
李玉娇听白荷为往后的事情担忧,笑吟吟的回了一句。
她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可听在白荷耳朵里就不一样了,简直就像是在耳朵眼儿里炸了一个炮仗。
白荷惊的连手上麻利洗碗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娇娇?你在胡说什么呀?”
“我可没有胡说,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可以培养,如果你花了十分心思还是养不出来好的感情,那就只能和离了重新来过。”
“那是不可能的呀。”白荷压低了声音,“和离和被休有什么区别,到时候没了夫家,娘家的人又嫌丢人,那和离了的女人还能去哪儿呢?岂不是只能上吊,只能投河?”
“当然不!”李玉娇立刻打断了白荷的话,“改嫁,搬家,换一个人、换一个地方过日子,又有何不可?”
随即搓起了大拇指和食指:“只要有这个。”
“哪个?”白荷起初有些不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说钱啊?”
李玉娇继续垂头洗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你听说过吧,不是没有道理的。”
白荷却是叹了一口气:“可是挣钱哪有那么容易啊,家里累死累活种田,一年到头也就买两身衣裳的。要是再有个病啊灾的砸锅卖铁都不够。”
“所以我们要发家致富,不是为了每餐每顿山珍海味,也不是为了日日绫罗绸缎,只希望在发生任何意外需要用钱的时候不至于捉襟见肘,你说对不对?”
啊……白荷张了张嘴,娇娇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很高深啊,可是:“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