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心抓紧了手里的红盖头,“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这、这……”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般,魏平生低下头,扣着自己的手指,“他们说,盖上红盖头,就是新娘子,新娘子就要嫁给男人,和那个人永远在一起……”
所以他就偷偷跑出去,抢了新娘子的红盖头,还被打了一顿。
他从没这么开心过。
曾经为一身高傲自持负了佳人,容华过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
如今能尽自己所能,对她好,他很开心。
凌可心没说话,就是眼眶有些酸。
你早这样多好?你现在这样做有什么用,还能回到从前吗?魏平生,你这样是想卖可怜吗?
我、我不接受的。
“写意,你、你别哭,唔,你不高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娶你了好不好,你别难受……”
你别皱眉,你想要的,我都给。
可是太晚了呀,平平。
凌可心捂着心脏,这些年在齐国救助伤患,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灵力。
一激动便心脏疼。
“写意,写意……”魏平生急得团团转,瞥见池塘游过的两只鸳鸯,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就把凌可心按在柱子前,堵住了她的红唇。
凌可心:“……”
妈的禽兽。
吻够之后,他才道歉:“对不起、我就是想让你好受点,我、我娘亲是酒妖,我的吻能止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