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胤鸣扶住女人娇小的身躯,用自己强有力的臂膀扶住她,“慢慢来,你躺了一个月。”
一个月,三十天。
度日如年。
“嗯……”凌可心机械般地点点头,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梁胤鸣看自己的目光灼热了不少。
像是野兽看待自己的私有品,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一样。
灼热中又带着侵略,像是要把她吃抹干净。
“这是……哪儿?”凌可心走了两圈,恢复了些力气,除了胸口有些闷,其他地方都很好。
梁胤鸣带她来到纸窗旁,长袖一挥,一阵阴风吹过,那纸窗便被打开。
外面空荡荡的。
连个鬼影都没有。
不远处的忘川河水流的凶猛,奈何桥在上面显得岌岌可危。
“灵儿,欢迎来到阿鼻地狱。”
梁胤鸣顿了顿,又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阿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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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可怕,一手毁了整个地狱,如今的地狱,只有他们两个,安静的可怕。
凌可心走进一间书房,把良心从兜里拽出来,抚摸它的毛。
白白的仓鼠毛,又软又好玩。
这书房里,挂着她的画像。
睡觉的,躺着的,倚栏听风、抬眸远眺、甚至是背影,都画得惟妙惟肖。
良心:
凌可心:
良心:
凌可心促狭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