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到了昆县之后,每天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她从前的生活,无论是亲人朋友还是爱人,我当时就在想,宁愿那么优秀的男人,凭什么我不可以得到?所以后来发生了你所知道的一切。
你知道吗?我姐跟我说你的时候,脸上可满满的都是恨呀,她说她不过就是和林越吵了架,你就趁虚而入,所以我连你一起嫉妒恨上了。
在医院的时候,我意外的见到了你,然后又从护士口中听到了消息,我想,像你这样的贱女人,怎么配曾经和林越在一起过呀?既然如此,希望你的女儿来代替你受罪算了呀,让她一生孤苦伶仃,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这些让我听了之后胆战心惊的话,却被她用一种轻柔的语气说了出来,就像是恋人之间的缠绵低语,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舒菲,你怎么能够这么恶毒?那个时候她们两个还只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呀。”我看着她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一股凉意从脚板直直的传了上来。
“婴儿?我被那个女人带走的时候,我也只是一个婴儿呀,凭什么舒悦就能够被父亲所留下,拥有着那样好的生活。而我却只能在社会的底层里苦苦挣扎,为了几十块几百块钱苦苦挣扎。所以,这样的苦难,我得让你们的孩子也尝尝才行呀。”舒菲掩着唇咯咯的笑着,她便成了一个疯子。
“舒菲,你这样会遭报应的。”我往后退了几步,将心情平复了下来,淡淡的说道。
“报应?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报应?就算有报应又怎么样?哦,对了,我刚刚说错了,其实就算在酒店我开的一团糟,那又能够怎样?我的身后永远都有人护着。”舒菲颇有几分的癫狂,她的精神状态似乎越发的差了,我可有点怕她哪天突然发疯了。
“舒菲,没有人会无条件的护着你一辈子,奥斯顿他是你的什么人呢?对象?情人?未婚夫?丈夫?还是你的金主?只怕都不是,你只是利用他而已,利用他身后的权势跟你做事啊。”我突然为奥斯顿极为的不平,他或许是爱惨了舒菲。
只可惜,眼前这个女人她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人,她所在乎的只有地位,权力和富贵,这是她毕生所追求的东西,所以那些爱上了她的人,最终都不会落得什么好的下场。
“你怎么知道我爱不爱他呢?毕竟奥斯顿他的确有让我心动的资本不是吗?”舒菲诡异的笑了一下,年年涌动着晦涩不明的光。
“唐诗诗,借用你刚才所说的话,来日方长,以后到底谁输谁赢还说不准,我们明明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呢?”她似是有着几分不解。
“朋友?你可别恶心我了,我唐诗诗这辈子下辈子都是不可能和你舒菲做朋友,有时候真的觉得和你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对我自己都是一种残忍。”对于这样的人,我觉得也是没必要留什么客气,说完之后便直接走了。
竞标赛之后,林越忽然便出差了,我却突然清闲了下来,公司的事情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安安被林母抱到了老宅,茵茵每天上学,早出晚归,我似乎有点多余哈。
“唐诗诗,你现在在家吗?”当我在家呆的快发霉的时候,沈放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声音满是焦急。
“废话,我不在家,还能在哪儿呀?你怎么一副火烧屁股了的样子。怎么被人绑架了?要钱啊?”我叹了口气,抓住这仅有的乐趣调侃他。
“去你的,你就不能盼着点小爷的好吗?我跟你说,你赶快来云城一趟,我在这里找到了一个人,你可能会认识。”沈放听我调侃他,心态瞬间变炸了,说完之后便一把挂了电话。
云城?沈放去离苏县这么个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做什么呀?虽然那地方是个名胜古迹,但是他对这种东西不是向来不感兴趣的吗?
思索了一下他话中的可信度,想着他这些日子以来靠谱的行为,我还是决定信他一回。
决定好之后,我给林母打了个电话,让她放学的时候接茵茵去她那里住几天,然后便买了一张当天飞往云城的机票。
第二天下午六点,到达云城机场。
“还挺有效率的嘛,这么快就到了,怎么不怕我骗你了呀?”沈放看着我出现在机场门口的时候,挑了挑眉说道。
“你丫那么急匆匆的把我喊来,你要是骗我的,我扒了你的皮,但是你把我喊到这里来做什么?”我白了他一眼。
“放心啊,小爷,我对自己的这副皮囊可是爱惜的很,至于喊你来做什么,等你见到那个人之后你就知道了。”他撇了撇嘴,对于我的威胁不置一否。
等我见到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那个人的时候,才终于明白了沈放所说的话。
“怎么样?这个人你一定认识吧。”沈放颇有些得意。
“你怎么会在这么远的地方找到他?”这个躺在病床上的人,赫然便是当初故意撞我,最后追尾掉下河中的那个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