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我跨步出去,刚拉开医院的大门,后面就有个人把我叫住了,“唐诗诗。”
“……”我听见这个声音,都有些头皮发麻。
“好久不见啊。”陈秋月看着我。
我一愣,有些不敢相信陈秋月也会追来纽约。她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是找我麻烦,还是来找江竞舟的呢?
她说,“沈放喊我来的。他说江竞舟有麻烦了。呵呵。唐诗诗,你可真有本事。江竞舟在美国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你一来,他就遇见麻烦了。你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厚脸皮?”
“相安无事?”我不是圣母,自从知道江竞舟的事情后,对陈秋月已经没有任何好感,不由冷笑反讽,“你要真觉得他那几年相安无事,你怎么不来找他?我那时候还奇怪。当年,他在国内的时候,你倒追的那么猛。怎么他一出国,你就死心了?原来,你那年把他害得深陷毒隐,心里难安了。你是不是听说他现在戒掉了那个玩意,心里没那么亏欠了,才有脸出现在他面前了?但是,你以为他会原谅你吗?真正厚脸皮的人,只怕是你吧。”
“那些事,他都和你说了?”陈秋月表情微微一变,但很快抵赖一样的狡辩,“那次是我朋友背着我做的,我事先真的不知道。我也没想过那么一点药,会让人有那么大的隐。而且,当时也是因为你的关系,是你坚持要分手,刺激了他,他才会自甘堕落的啊。”
听到这里,我已经不打算跟这样的人搭话了。她的思维和价值观与我不一样,思考事情的方式也不一样。现在这个世道,各种奇葩自私鬼都有,我何必与她较真?
我不理她,继续往前走,去找林越回合,但陈秋月却不放过我,继续跟着我。
“你跟着我要做什么?!”我回头呵斥了一句。
陈秋月抬头说,“江家现在财务出了问题,江竞舟的老婆又打压江家。唐诗诗,你不应该帮他一把吗?”
我看着陈秋月,有些哭笑不得,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就有人这么理所当然的想问题,不由问,“凭什么?不说我有没有能力帮他,就算有能力,我为什么要帮?我要拿回我孩子的抚养权,他不愿意放手。以我和他之前的矛盾,我没有趁火打劫就是我慈悲了。你又是什么立场跑来我这里要求我这个,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