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解释道,“沈放,你误会了。我是自己想通了,才答应捐脊髓的。我也不需要他给我什么承诺。”
“闭嘴!”沈放朝我吼了句,我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又看向林越,“你知不知道她以前流产大出血,伤了元气。医生都说七八年是调养不好的。你现在让她捐脊髓,不死也就半条命了!你林越那么牛逼,怎么就盯着她一个病秧子不放?我就不信,全圈十几亿人,就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捐了!”
我知道沈放是为我好,我也很感动,可是我不得不说,“沈放。问题是现在茵茵的病情也拖不下去了。与其寄希望于第二个人出现,还不如我来试试看。我也不是马上就捐。我还要吃胖再说。而且五年前医生说的话,现在看也不一定准。或许我恢复力惊人,早就好了呢?”
林越听见我的身体情况时,眉头也是蹙的很紧。
他朝我们走近两步,声音沉然,却也失去了一贯的客气,“沈放。这也是我和诗诗之间的事,要管也不是你管。现在,我带走她。和我要人,就等你老爸病好了,自己来林家要。”
说着就要来拉我的手。
这一次,我没有配合他了。因为,我不喜欢他刚刚说的话。帮他女儿治病是一回事,但不代表我会让沈平被他这样羞辱。
只一瞬间的迟疑,沈放那就已被林越刺激的不行了,直接把我又拽进了怀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捧着我的脸狠狠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揽住我肩膀说,“现在你可以滚了。诗诗以后是我女人。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行吗?”
我一下子就炸毛了!
用力推开他人,嫌弃地拿手背抹了抹嘴唇,“沈放,你他妈的又发疯乱咬人!”
那一刻,林越的目光好像喷火一样。我看到他的拳头上青筋直冒,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本能地抱住了他的胳膊,“走吧,时间不早了。再晚,怕是血检部门就停止检验,要等明天才能检测了。”
林越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沈放一眼,沉默了良久,才一字不吭地拉着我离开。
之后,我就见到了茵茵的医生,配合他做了第二次更精确的体检。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里,林越的手机一直有电话打进来,但他都没有接。
就在我们和医生确认茵茵最适合接受手术的时间时,沈放竟再次出现,并带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