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我,连王嘉琳都是一脸讶色,“阿放啊,你没吃错药吧?怎么突然帮这个小婊子说话了?”
“这次旅游,诗诗也是她朋友李茹一块去的。照片里却没有一张有李茹。也就是说这个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她,甚至是冲着沈家来的。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能让那个人如意。”
沈放说话的表情,我看不见。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的感觉十分微妙。
王嘉琳听不过去,指责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这女人自己没问题。就算有心人陷害,也害不了她!那照片里,两个人都抱一块了,能有假?”
就在一屋子的人陷入僵凝时,林越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确实不假。但你有本事,就让沈平签字离婚。在这里为难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我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个节骨眼他还敢跑出来捣乱!
“你疯了?胡说什么呢?”我失声道,“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不用你帮我说话!”
林越看着我,笑得十分玩味,“有没有关系,你自己清楚。”
“够了!”王嘉琳大概是真的被我们的对话给刺激了,气愤到鼻孔都一张一张的,看着沈放喊,“你就让着这奸夫yín妇在你爸爸病床前恶心人?”
沈放皱了皱眉,看向林越,“林先生,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要是真心为诗诗好,就不要再纠缠她不放了。”
林越一笑,“我不知道你如何定义纠缠这个词的。但我想,正常的人际交往还是要的。诗诗只是嫁进了沈家,而不是卖。她如何厌倦了这段没有期待与感情的婚姻,选择离开也是她的权利。”
沈放微眯起眼,看着林越冷笑,“那在这个过程里,你又充当了什么角色?你的这种行为,要搁在以前,是要进猪笼的!”
林越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沈少这样,难道是指望诗诗给你们沈家挣个贞节牌坊不成?大清早亡了。现在是自由平等的时代。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他说完,就看着我微笑说,“今天茵茵第一天住院,有些不适应,也非常想你。要不,你去看看她?”
我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他牵过我的手,要带我走。结果,沈放却拉住我另一只手。
“林越。现在唐诗诗还是沈太太,你这是做什么?就算要带她走,也要经过我同意吧?”沈放像黑面雷神一样杵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