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和林茵同时看向我,满怀期待。
林越收拾棋局的手停了下来,“改成什么?”
“组队赛。两两结盟。8个飞机一起抵达终点,就是获胜方。这样的话,队友之间掷的骰子可以共享。”我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笑道,“人毕竟是社会性的人,不可能永远只靠自己。在规则之下,学会配合也很重要。这与人情无关。”
林越没有反驳我,目光里似有流光波动,最后化作一笑,“可以。”
后来林越fù_nǚ联手,我和徐皓迎战,双方厮杀不停。
几轮下来,各有输赢。
后来徐皓觉得没意思,强烈要求换队友。
我当然不肯和林越一对,坚决拒绝。结果为了能和林茵一对,他各种撒泼打滚,死缠烂打。我被闹得没辙,勉强答应。
然而我和林越组队,结果可想而知。
每次林越的飞机被两个小家伙包抄时,我的飞机都停在后面看着。就算我甩出来的数字,能吃掉敌人的飞机,我也不愿意动一下,宁可走停在飞机场的飞机。哪怕我自己家门口还虎视眈眈地停着一辆敌机,只等我出动后吃掉我。
徐皓在林越的队伍里,成功安插了我这个奸细。
林越的队伍,就再也没赢过一次了。
林越最初很随我意,后来我扯后腿扯的太明目张胆了,他才冷冷地说,“适当的奖惩制度,在激发团队的潜力。光玩游戏,没有奖惩,人也少了激情。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玩最后一局,输棋的人要答应赢棋的人一个要求。”
我蹙了蹙眉,不懂他要做什么。
我和他是队友,我输了,他也没好处。他想赢?可林茵和徐皓两个孩子,又能帮他做什么事情?
我看着林茵,想到她的病情……
我不由反问道,“小打小闹的奖惩倒也没什么。只是如果输一次棋,对方就要我割肉挖心,我总不能也照着做吧?”
我是在暗指他休想用飞行棋来赢走我的脊髓。
他却笑了,“当然。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只是玩游戏,当然不能提出任何可能会伤害对方身体的要求。”
孩子们也觉得好玩,纷纷附和,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能和大人讨价还价,小家伙们还没有赢,就已经东一句西一句,开始商量提什么要求。
我自然也是卯足了精神,努力赢棋。
可惜,扯人后腿者,人恒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