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无疑是说到我们的心坎里,有的文学家会说,龙就像爱情,都听过,却谁都没有见过。
但它更是象征古代王权,以及现代人们的精神信仰。
张德彪从旁也跟着感慨:“龙,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但我曾在年轻的时候见过龙肉。”
鬼医淡淡的一句话,可把我们几个给惊的够呛。
“龙肉?天啊。”
脑海里第一想起的就是当年坠龙事件,龙骨也是在那个时候流入到了民间。
“是啊,它有五种颜色,看起来很像宝石一样。”
“要是能搞到一块儿尝尝就好了。”
张德彪特别期待,不过,龙肉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可遇而不可求。
鬼医的亲口承认,也证明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龙肉的存在,令我们几个对在接下来去往金陵的事情,内心中有着些许的期待感。
唉,看来这三千万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戳手可得的。
虽然还没真正交流过,但现在不得不承认,龙茵茵果然很阴!
张德彪担心自己恢复不好,再加上自京城调来的手下还没有到位,便与小唐一同跟着我们回到鬼医的竹林雅舍。
等我们刚进屋,朱儿却消失不见了!
我急坏了,连连问鬼医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蹲在大门前,轻轻的抚摸着脚下的泥土,手指缓缓的画圈圈,很快,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符文出现。
淡红色的符号就犹如是通了电似的,频频闪烁。
鬼医单手变换指法,点向符文,‘噗’的一声,符文消散化为雾气,一位身高不到40公分的小矮人出现,长得奇丑无比,大酒糟鼻子,蓬乱的头发,张嘴还漏出黄牙。
“这是什么?怪物么?”小唐惊呼。
小矮人蹦起来就是一口黄痰:“你才是怪物,你们全家都是怪物!”
“什么地魔?玛德,口水好臭。”
小唐反应够快,可落在身旁的粘痰却发出‘嘶’的一声,有着极强的腐蚀性。
“这...。”我与张德彪对视。
鬼医说:“别闹了地魔,刚刚我看鬼奴被打散了,自我们走了以后,谁来了?”
“小唐,要注意身份,我们可不是代表自己,还有特勤处的优良传统,知不知道!”
张德彪也跟着叮嘱,小唐就好似打了鸡血似的,腰板拔起,眼神轻蔑的看着地魔,显然是一份见怪不怪的淡定感。
不管是不是装的,单要是论气魄看,他们的确实要很有范儿。
地魔问:“老鬼,没给带吃的么?”
“下次吧,这次忘准备了。”
“好吧,咱们这么熟了,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地魔背着手,清了清嗓子:“来了养蛤蟆的小伙子,一个蓝的,一个绿的,还有个红的。”
在我的印象中,用蛤蟆杀人的,好像就只有金蟾派的
可金蟾派又是怎么知道朱儿在鬼医这里?
任天青今年岁数不小了,来者还是个年轻人?忽然间,我想到那个跟随任天青身边的青年!
心里有些紧张,特么的,五毒教不是要收拾合花派么,那朱儿会不会有危险?
很快,人家地魔紧接着又说:“你们不用着急,我在一旁看的清楚,那姑娘没有被绑架,是自愿跟着走的,否则那小伙子的蛤蟆也进不来。”
“地魔说的对,我的鬼奴最厉害的不是杀敌,而是迷惑来者,并且只抵御外部,若是人自室内走出,阵法自然就破了。”
张德彪与小唐,俩人还在偷偷对着地魔指手画脚,他们觉得惊讶也是正常,因为地魔本是诞生在死孩子沟的魔物。
民间一直以来就有个传统,对横死、夭折婴儿,以及未满八岁的小孩子是不能入土的。
若想入土为安,必须要找八字相合的女童配阴婚。
在古时候只有大户人家才有条件配阴婚,所以说,农村偏远地区经常会有被丢弃的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