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势！天地之势！

引动天地之力为己用，附着于剑上，这是天地大势！以人之力，如何与天地争锋？

“原来，你也没有领悟剑意！你所掌握的，只是‘势’而已，这就是独孤九剑的最高境界吗？”

双剑相击的瞬间，楚原眼中陡然精芒暴涨，发出一声惊喜之极的咆哮，下一瞬间，他的长剑之上，竟也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无形之力！

虽然微弱，但这就是……剑势！

他领悟了！

“这不可能！”风清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古怪，看着楚原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满是不可置信。

下一刻。

“叮”的一声脆响，楚原手中长剑陡然巨震，然后一截截的碎裂开来，直至化为齑粉。

而风清扬的透明之剑，也变得微弱了一些。

他连忙收回剑势，顿时，山洞之中的无形力量全都消失了，但若是仔细查看，却会发现地面上多出了无数道剑痕，而原本散落在地上的碎石，也已经尽数化为粉末。

“你……竟然悟了？”

风清扬死死的盯着楚原，发出一声骇然惊呼：“你的修为，比一流高手还差上一些，怎么可能悟出‘势’？”

这是他怎么也无法想象的事情，但在这一刻，却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楚原的脸上，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惊喜：“原来，这就是超一流高手，与一流高手之间的差距！一流高手依然在依靠自身内力，而超一流高手，却已经在借助天地之力！”

这一刻，他的心神格外平静。

他知道，领悟了‘势’之后，他的实力，已经直追方证、冲虚、任我行这样的一流高手了！

若是他九阴九阳大成，内力大增，就算是风清扬，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风清扬渐渐恢复平静，他看着楚原，喃声自语：“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所谓的天才吗？假以时日，或许你可以超越我，成为名符其实的武道宗师！”

“宗师？”楚原一愣，连忙问道。

风清扬点了点头，眼神中依然残留着一丝惊叹：“一流境界之上，就是宗师之境，体内真气晋级为先天真气，可以与天地共鸣，借天地之势，每一招每一式都威力无穷，几乎已经达到了人之极限！而我……不过是接触到了宗师边缘的‘半步宗师’罢了！”

如此说来，东方姐姐应该也是处在这个境界！

风清扬说着，突然笑了：“小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武当张真人的传人吧，难怪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

“不错！”楚原淡然一笑，知道瞒不过对方：“那我师父和独孤求败，就是宗师吗？”

此言一出，楚原原以为自己猜的不错，但风清扬，却突然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种极致的向往：

“不！宗师之境虽然难得，但天下之大，总是还有一些的，只是江湖上知道的人不多而已，但张真人与独孤前辈，却是这世间，仅有的两位……大宗师！”

“凝聚出武道‘真意’，一旦堪破玄妙，就可以破碎虚空，白日飞升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