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办公室比教室还要熟。

谁让自己没事儿就被叫过来谈心罚站呢。

“黎欢，我知道你和战杰玩得好，以后如果你们走到一起，那么战家是否能接受你呢？”

黎欢尴尬了。

战家接不接受自己不清楚。

自己清楚的是，自己已经和战祁衍走到一起了。

而不是战杰！

“陈老师，你误会了，我和战杰是哥们，刚刚嫁人的话随便开玩笑的。”

陈老师对年轻人的事儿不太懂，但是也多少看得出来战杰那小子喜欢黎欢，而且是痴迷，夏天的时候买到雪糕立刻一路狂奔的给教室里的黎欢送，曾经因为有其他男同学言语上对黎欢不尊敬，就大打出手，曾经为了黎欢来看他打篮球，硬是超常发挥，摔了腿还要上场……

陈老师蹙眉，认真道：“黎欢，你和战杰的成绩一直都是班上倒数第二和倒数第一，明白嘛？”

“嗯。”

黎欢点了点头，这事儿又是老生常谈的事儿了。

“其实战杰每次都是为了你而故意垫底的。”

黎欢：“……”

什么？

黎欢脸色一变，对于陈老师说的话相当诧异。

见黎欢诧异的模样，陈老师勾唇道：“老师没必要骗你，大可以调出之前的考试记录，当你倒数第一之后，之后的每一次战杰都是倒数第一，你倒数第二，老师曾经问过他原因，他支支吾吾提到了你，当然，还让老师别细问了。”

黎欢：“……”

妈的，这个傻瓜，大傻瓜。

黎欢眸色闪烁了几分，小手缓缓地攥成小拳头。

……

见黎欢有所触动，陈老师心里欣慰，继续开口道：“黎欢，距离高考只有半年了，半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其实你和战杰初中的底子不差，也都是天资聪颖的人，只要努力，都可以取得好的成绩，希望你不要轻易放弃。”

顿了顿，陈老师语重心长的开口道：“其实，只要你不放弃的话，战杰也自然不会放弃的。”

黎欢张了张嘴。

其实一直都以为灭绝师太特别讨厌自己的。